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辜鸿铭没理睬，美国女人冷笑起来：“他连英语都

一个美国女人故意用英语和辜鸿铭交谈，辜鸿铭没理睬，美国女人冷笑起来：“他连英语都听不懂，怎么配来这高雅的地方！”可当辜鸿铭演讲后，只对那美国女人说了一句话，就让她无地自容。 民国年间，那场晚宴灯火辉煌，空气里混着洋酒香和女士香水味，一群西方名流举着高脚杯聊天。 突然一位美国贵妇用汤匙故意敲着杯子，像是在给自己加戏，她抬眼瞟向角落里一个穿着旧式马褂、还留着辫子的小个子老人，动作刻意得像在舞台上表演。 然后她用特意提高的声音对身边人说：“这种连英语都听不明白的古董人物，也能出现在这种场合？” 周围几位洋人互相交换眼色，接着哄堂大笑，像是等着看笑话一样，把注意力全丢到那位被他们当异类的老先生身上。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位看着瘦瘦干干、像从清朝画里走出来的老人，竟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演讲台。 他站定后，神情平静，连衣服都没整理，只是轻轻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在场每个人都目瞪口呆。 他张嘴说的第一句英语，就比台下大多数人还标准，一口地道的“牛津腔”，音调语气稳得像英语是他的母语。 他从莎士比亚的句子讲起，谈到中西文化里各自的温和、宽容，又穿插着引经据典，期间，他随时切换语言，说到德国思想家时就换成德语，引柏拉图的话时又改用古希腊语，甚至连发音都正得挑不出错。 不到半小时，全场本来热闹得不得了的宴会，安静得只剩呼吸声，等他讲完，他才看向那位脸红得比酒还亮的贵妇，用她刚才的嘲讽语气，把“汤”字刻意拖得长长地问了一句：“您觉得这碗汤……味道如何？” 台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让他们丢脸的不是那个穿马褂的老人，而是自己的轻慢与偏见，而那位老人，正是被称为“怪人中的怪人”的辜鸿铭。 这个人身上几乎贴满悖论：看着像旧时代的守成派，却拿着十三个洋博士学位，外表一副顽固像石头，脑子里却塞满欧洲启蒙思维。 他出生在南洋，小时候就被送去西方学习，十岁就离家到欧洲闯荡，在德国的火车上，他曾遇到当地青年指着他冷嘲热讽，说亚洲人不开化。 辜鸿铭没有争辩，也没动气，直接把对方手里的德文报纸倒过来看，一字一句指出里面的语病，把那几个原本气势汹汹的小伙子堵得说不出话。 那一整节车厢的人都才意识到，这个外表“异国风情”的孩子，德语比他们还利索。 后来他回国任教，在北大执教时更是出了名的“不按套路出牌”。别人上课讲理论，他上课端着一口铜火锅，一边往锅里下羊肉片，一边告诉学生：“你们看看这锅是怎么调味的，道理就在这锅里。” 学生们一开始都愣住，后来才明白他是在借热气腾腾的火锅说明“和而不同”的哲学，至于他那条被人调侃成“猪尾巴”的辫子，多少官员施压都不奏效。 有人劝他剪掉，他直接指出那些官员心里盘算着权力和名利，反讽他们：“我头上的辫子是看得见的，你们心里的辫子看不见，剪不掉。” 他的一些癖好也成了北京城的八卦话题，民间甚至传他只有闻着夫人的裹脚布才能写出文章，但这些离奇的传闻往往遮住了他真正的那份认真。 他对钱看得轻，那些想巴结他的政客送来银元，他都直接让仆人把洗脚水泼出去，把人赶得连门槛都踩不到。 可他自己一旦看到学生吃不饱、穿不暖，却又变得大方得吓人，被泼出去的银元，他却会拿去买成一包一包的麻糖，在校门口塞给穷学生，还自嘲说这是把原本脏兮兮的钱变成甜的方式。 而冬天里学生冻得发抖，他没多想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怀表典当了，只是嘴硬说那是“先借给学生用用”。 许多人只看到他穿着长衫在西装堆里显得格格不入，却没看到他这样做，是在用一种极端而固执的方式维护民族自尊。 那时候不少知识分子都追求“完全西化”，觉得传统文化已经过时，他反而用西方最重视的逻辑、语法、哲学体系，与西方人对话、辩论，把中国人格里那股柔韧和坚韧解释得让欧洲人不得不服气。 他写下《中国人的精神》，还因此与托尔斯泰书信往来。 某年小年夜，他独自坐在屋里，窗外飘着大片雪花，他一个人慢慢擦着自己翻译的英文版《论语》。 那一刻，他脸上的疯癫、戏谑、傲气都消失了，只剩一个老人面对书本的背影。 他大概是想把那些从老祖宗那里传下来的东西牢牢抓住，不让它们被时代的狂风吹散。 越是风雨飘摇，他越是死守着那根文化的脊梁，不肯让它倒下。 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