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美国士兵突然吃坏肚子,匆忙在丛林中解决后,因无厕纸,随手摘了几片树叶擦,这本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没想到,回去后他竟因此开枪自杀了,死状异常痛苦。 1941年,在澳大利亚昆士兰那片潮湿闷热的雨林深处,美军有个临时营地,那天午后,本来一切都安安静静,突然营地里传来一声巨响。不是敌袭,也不是训练事故,是一声枪响。 士兵们条件反射般提枪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冲进医疗帐篷一看,全都愣住了: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刚经历过战斗、在战友心中几乎能硬吃子弹的老兵杰克(化名)。 他居然开枪打死了自己,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他临死那张脸扭曲得吓人,像是死前还在忍受着难以描述的折磨。 奇怪的是,几分钟前他还好好的,前因后果竟然只因为他去上了个厕所。 营地前一天晚上搞了场庆功宴,吃吃喝喝之后,可能是换了地方水土不合,杰克突然肚子翻江倒海,人急得不行,又来不及回营区,他直接冲进旁边的灌木堆解决问题。 事发太突然,他没带纸,只能就地找东西代替,他看到附近有一丛叶子特别大、形状像心、颜色嫩绿、表面还长着一层绒毛的灌木,看着跟毛巾似的。 他心想,这叶子又软又厚,正好能派上用场,但他刚把叶子按到皮肤上,痛苦就像炸开一样扑上来。 不是那种慢慢发痒,也不是被蚊子叮一下的刺痛,而是瞬间从零跳到极限的痛感,后来赶到的士兵说,那时候杰克在林子里发出的惨叫,像有人在生剐他。 战友们以为他踩雷了,或者被什么毒蛇咬了,冲过去一看,却发现地上只有他本人,痛得浑身乱撞。 他完全顾不上自己还没提上裤子,手脚在空气里乱挥,谁靠近都不行,他连被触碰一下都能痛得发疯。 他们把他抬到医疗帐篷,可噩梦不仅没结束,反而加剧了,因为痛得失控,几个人合力把他绑在担架上,不然他根本没法让医生检查。 军医看了后都倒吸一口凉气:皮肤红得像火烧过一样,肿得跟被强酸溅到没两样,而且还像被电击器一直贴在身上一样不停抽痛,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又用了战场上最强的麻醉剂,但效果几乎为零,眼看着他痛得完全没有理智了。 这种痛已经超过人能承受的极限,就在看守分了神的时候,他硬是挣脱了绑着他的绳子,猛地冲到药柜那边,抓起一把手枪,几乎不加思考就扣了扳机,对他来说,可能只有死才能让痛停下。 后来,美军才从当地土著那里知道,他碰到的那种看似温柔的“大叶子”,其实是当地人称作“金皮树”的植物。 名字听着一点也不吓人,但在原住民口中,它就是“碰了会让你想死的树”,叶面那层“绒毛”不是毛,而是一根根细到看不见的毒刺,就像极细的玻璃针,针管是中空的,硬得跟细玻璃管一样,还特别容易折。 杰克用它擦的一瞬间,上千根极细的毒刺直接扎进皮肤深处,而且很容易断在身体里,等于在肉里埋了无数根碎针。 更致命的是这些针尖会像微型注射器一样,把神经毒素直接打进体内,这种毒素多重攻击:又像被滚烫的硫酸浇,又像电流不停往里窜,还有压得你骨头都要断的钝痛。 以前有个研究昆虫的女性科学家曾经误碰过,她形容那感觉是“所有痛觉叠加,像同时被烫、电、挤,疼得怀疑自己要爆炸”。 更恐怖的是那些碎针永远不会被身体溶解,它们会在皮肤里潜伏,只要刺激到那片地方,碰一下、刮一下,甚至被冷水冲一下,都能把之前的痛重新叫出来,让人再经历一次地狱。 这不是唯一的案例,1866年,一个测量员记录过他的马只是轻轻蹭到金皮树,就痛到乱跳乱撞,惨叫不止,最后狂奔两个小时后倒地死了。 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英国军方甚至想把这种毒素做成武器,只是后来发现提炼出来的成分太不稳定储存不了才作罢,但这足以说明它的危险程度完全能达到武器级别。 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种能让人类痛到想死的植物,却是当地绿环尾袋貂和一些甲虫最爱吃的美食,这些动物经过漫长进化,天生就不怕这种毒。 杰克的惨剧让美军彻底记住了这件事,后来所有驻澳官兵在训练时都会被警告:在不认识的丛林里,不要碰任何你看着“似乎很柔软”的东西。 因为你以为的毛茸茸,可能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对此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