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不知道红军长征的三个真相! 长征起初不叫“长征”,出发时没有直奔陕北的既定路线,而促成这次战略转移的,也不只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8.6万人从瑞金、于都等地出发时,官方文件和军事命令里,找不到“长征”二字,是“西征”或“战略转移”。 这个命名绝非随意,部队要向湖南西部进军,与贺龙、任弼时领导的红二、红六军团会合,在湘鄂西重建根据地,积蓄力量后再反攻,夺回中央苏区,这样的话,自然是“西征”。 1935年2月23日,红军总政治部在《告黔北工农劳苦群众书》中,首次将中央红军的行动称作“长征”,此时部队已偏离最初的西征路线,进入贵州境内。 同年6月,张国焘、徐向前等人在给毛泽东的报告中,将“西征军”与“长征”并用,反映出两大红军主力会师后,对这场远征的认知逐渐统一。 直到1935年11月13日,中共中央才正式将这段跨越十一省的远征定名“长征”并广泛宣传。 从“西征”到“长征”,两个词的更替,见证了红军从“寻求会师”到“保存革命火种、北上抗日”的战略升华。 很多人以为红军出发时就目标明确——直奔陕北,但历史的真相是,中央红军在长征途中先后七次调整落脚点,每一次改变都伴随着生死抉择。 最初的目标很明确:与湘鄂西的红二、红六军团会合,但蒋介石早已识破这一意图,在湘江以东部署了湘军、桂军和中央军的重兵,形成口袋阵,就等红军往里钻。 1934年12月的通道会议上,毛泽东力主放弃会师计划,转向敌人防守薄弱的贵州,这是长征途中第一次关键转向,避免了红军被全歼的命运。 遵义会议重新确立了毛主席的军事指挥地位。 1935年1月,遵义会议决定在川南建立根据地;5月会理会议后,转向川西北;6月两河口会议上,与红四方面军会师后的红军,共同确定了“创建川陕甘根据地”的目标;9月,面对张国焘的分裂主义,俄界会议后红军调整为向陕甘地区进军。 直到1935年9月18日,红军抵达甘肃哈达铺,真正的“落脚点”才最终明确。 侦察连从当地邮政代办所收集到《大公报》《中央日报》《山西日报》等报纸,毛主席从报上看到关键消息:陕北有刘志丹、谢子长领导的红军,还建立了稳固的根据地,兵力达数万人。 他当即决定到陕北去,没有僵化的计划,只有根据战场形势灵活应变的智慧。 1933年9月,蒋介石调集100万军队,对中央苏区实施“堡垒主义”战术,在根据地周围修建了碉堡,同时进行严密的经济封锁,切断了粮食、药品、盐巴等物资的运输通道。 当时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中央占统治地位,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不顾中国国情,照搬苏联阵地战经验,让装备简陋的红军与强敌硬拼。 1934年,面对国民党的经济封锁,中央苏区的粮食产量锐减,军民每天口粮不足半斤,盐价涨到每斤一块银元,很多红军战士因缺盐浑身浮肿,药品更是奇缺,伤员只能靠草药和烈酒消毒。 更深远的背景是民族危亡,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步步紧逼,华北危机日益严重,抗日救亡成为全民族的迫切需求。 而共产国际早在1934年6月就同意中共中央作战略转移准备,当年8月红六军团的“西征”,不仅是为中央红军探路,更承担着宣传抗日主张、联系红二军团的使命,揭开了长征的序幕。 湘江战役中,中央红军付出惨重代价,从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余人,烈士的鲜血染红了湘江。 但正是这场惨败,让红军彻底抛弃了“左”倾教条主义,在遵义会议上确立了毛泽东的正确领导。 此后,红军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翻越夹金山等四座雪山,跨过金沙江、大渡河等数十条江河,穿越茫茫草地,一路上不仅要与国民党军作战,还要抵御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 1936年10月,三大主力在甘肃会宁会师,长征画上圆满句号。 这场跨越二万五千余里的远征,代价沉重——中央红军最终抵达陕北时,兵力不足7000人,但革命的火种得以保存。 更重要的是,长征实现了政治和战略的大转变:红军摆脱了教条主义的束缚,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落脚陕北后,中共中央得以统筹全国革命力量,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奠定了基础。 从“西征”到“长征”的命名演变,从七次调整落脚点到最终扎根陕北,从被动突围到主动扛起抗日大旗,长征的三个真相,本质上是一部中国共产党人在绝境中坚守信念、灵活应变、寻求生机的奋斗史。 这段历史告诉我们,伟大的胜利从不是预设的坦途,而是在不断调整中找准方向,在攻坚克难中凝聚力量。 长征精神的核心,正是这种实事求是、坚韧不拔、与时俱进的品格,它至今仍在激励着后人,在面对困难时勇往直前。 参考信源: “长征”一词的由来 2018-10-15 重庆党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