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又是一个新的乱世。 她们本该是家里的女儿、妻子或母亲,却因为各种原因

云朵有点甜嘚史 2025-12-11 17:43:53

民国时期,又是一个新的乱世。 她们本该是家里的女儿、妻子或母亲,却因为各种原因成了别人口中的暗门子,这个称呼听着就带着几分不光彩,可她们又能怎么办呢? 张作霖主政东北那些年,地方上的钱袋子有点特别。 正经税收不够花,就打起了这些风月场所的主意。 奉天省1924年的杂税里,光是妓院交的花捐就占了将近两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官府得了好处,自然对这些地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沈阳小西关、哈尔滨道外这些地方,花楼一家挨一家地开起来,有点姿色又走投无路的女人,几乎都涌到了这里。 本来想靠脸蛋混口饭吃,后来发现进来容易出去难,老妓带新妓、母女一起接客的事都不新鲜,这哪是谋生,分明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些女人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民国那会儿东北的公共卫生跟现在没法比,花柳病跟家常便饭似的。 1934年有调查说哈尔滨暗娼里梅毒感染率快到八成,听着都吓人。 她们接的客人多是底层劳工,卫生条件差得很,十个人里九个带病。 窑主才不管这些,赚了钱就揣自己兜里,姑娘们病了只能硬扛,拿胭脂盖着溃烂的皮肤继续接客。 时间长了,身体垮了连孩子都生不了,这成了她们最大的痛处,想从良都没人愿意要。 说到从良,怕是最有体会的就是那些被赎身又被转卖的姑娘。 天津《大公报》1927年登过个事儿,河北来的刘某被富商赎走,才三个月就因为生不了孩子被卖到长春的窑子,最后吞鸦片死了。 这种事在当时不算新鲜,好多姑娘本来抱着希望,以为遇到了救星,结果还是跳不出火坑。 时间久了,她们连做梦都不敢想从良的事,就这么一天天地混着,混到身体彻底垮掉为止。 山东来的陈姑娘本来是唱戏的,跟着戏班庆春班在奉天混饭吃。 那会儿戏班名角收入不错,比头等窑姐还高不少,她本来能靠嗓子过好日子。 可偏偏练戏时摔断了腿,班主舍不得请好医生,找了个庸医说她要成瘸子,干脆把她低价卖给窑子。 没想到窑主请的医生厉害,治好了腿,陈姑娘凭着唱戏的本事成了头牌,这命运的反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陈姑娘火了,原来的头牌小桃红就坐不住了。 客人被抢了,老鸨也偏心,换谁都得着急。 小桃红本来想找机会整整陈姑娘,就找了窑皮赵老三帮忙,免费陪了他一晚,换了几个炮仗。 趁陈姑娘陪客人时,把炮仗绑床底下,用熏香点着引信。 结果炮仗一响,客人吓得不轻,以为遭了埋伏,把陈姑娘打了一顿,还悬赏要抓凶手。 赵老三见钱眼开,直接把小桃红供了出去,后来小桃红就再也没出现过,估计是被窑主处理了。 这事儿之后,东北的窑子都学乖了。 接客时不敢点熏香,油灯也早早吹了,黑灯瞎火地做生意。 本来想图个安全,却把自己弄得更憋屈。 如此看来,那个年代的底层人真是难,混口饭吃要跟天灾人祸斗,还要防着身边人的算计,所谓的同行根本不是伙伴,而是恨不得把你踩下去的对手。 天津《大公报》那会儿总登些暗门子的故事,有时候写她们可怜,有时候又说些风月趣事。 1926年就登过一个暗娼为了给母亲治病卖身的事,看着让人揪心,可报纸也就是赚赚眼球,没几个人真关心她们为啥会走到这一步。 官府更别提了,张作霖靠收花捐养军队,哪会真管这些女人的死活。 1927年奉天省花捐收了120万大洋,够养一个旅的兵,在他们眼里,这些姑娘不过是会走路的税票。 南方的上海就不一样,公共租界搞了公娼制,妓女要注册,每月还得体检。 1928年公共租界注册的妓女有1200多人,体检率能到92%,虽然还是受压迫,至少不用天天担心病死。 东北的暗门子就没这待遇,没人管没人问,死了都没人知道。 很显然,同样是乱世,不同地方的治理方式,真能决定这些底层人的生死。 民国暗门子的故事,说到底就是个悲剧。 她们被时代逼着做了不愿做的事,想挣扎却越陷越深。 身体垮了,尊严没了,连做梦的权利都被剥夺。 陈姑娘和小桃红的争斗,不过是无数悲剧里的一个小插曲。 这些被遗忘的女人,其实是那个混乱年代的一面镜子,照出了制度的冷漠和人性的扭曲。 现在回头看那段历史,才明白稳定的社会有多重要。 要是没有天灾人祸,要是官府能管点事,要是女人能有别的活路,谁愿意去当暗门子呢?希望这些故事能提醒我们,永远别让弱势者成为时代的牺牲品,这或许就是历史留给我们最实在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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