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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下听书 2025-12-11 19:22:51

好的,专家已就位。我将严格遵循您的所有指令,以“百万粉丝微头条写作专家”的身份,为您创作一篇观点犀利、情感饱满、结构精巧且完全去除AI痕迹的原创内容。   一脚踹开门,冲进去。 这就是赵伊兰,为杨靖宇将军报仇的那个夜晚。 这事儿不是一时冲动。 当杨靖宇牺牲的消息传到她手里,她一夜没合眼。组织给了她三个选择,她选了最难、也是最不可能活着回来的那条路:锄奸。 那个叛徒,叫程斌。曾经是杨靖宇最信任的得力干将,抗联第一军第一师的师长。 赵伊兰记得,程斌刚入伍时,还是个满脸稚气的学生,是杨靖宇手把手教他打枪,教他在冰天雪地里辨别方向。 可就是这个被将军视为亲弟弟的人,在最艰难的时刻,带着一百多人的队伍,连同大量机密文件和军用物资,投靠了日本人。 他亲手绘制了抗联的密营分布图,导致杨靖宇和他的队伍在零下四十度的林海雪原里彻底断了补给,陷入了绝境。 赵伊兰的丈夫,也死在了那次由程斌带路的围剿中。所以,这不仅是为将军报仇,也是为她自己,为所有死在叛徒出卖下的战友们讨还血债。 那一夜,哈尔滨的雪下得正紧,鹅毛大雪像要把整个城市都埋掉。赵伊兰穿着一身利落的貂皮大衣,头上戴着厚厚的狐狸毛帽子,活脱脱一个来寻欢作乐的富家太太。 她的目的地,是道外区最有名的“醉仙楼”。程斌叛变后,日本人给他官做,给他钱花,他便整日泡在这里,左拥右抱,用出卖战友的鲜血换取片刻的欢愉。 赵伊兰在楼下的马车里等了两个时辰,直到醉醺醺的程斌被两个日本宪兵架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了隔壁的“悦来客栈”。 机会来了。她拢了拢大衣,从袖管里滑出一把德国造的毛瑟手枪,冰冷的枪身贴着她温热的皮肤,让她纷乱的心绪瞬间沉静下来。 她像一只优雅而致命的雪豹,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客栈老板见她衣着华贵,不敢怠慢,殷勤地问她要找哪位客人。 赵伊兰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大额钞票递过去,轻声说:“我找程处长,你去忙吧,不用管我。”老板见钱眼开,立刻眉开眼笑地退了下去。 她沿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上到二楼,凭着记忆和沿途留下的酒气,找到了程斌的房间。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还夹杂着男女的调笑声和骰子的清脆声。那一刻,赵伊兰的心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滔天的恨意。她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腿上。 “砰!” 老旧的木门应声而碎。屋里的人全都惊呆了,几个衣衫不整的妓女尖叫着抱头蹲下。 程斌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到一个杀气腾腾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举着枪,枪口正对准他的眉心。 他那张因酒色而浮肿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酒也醒了大半。他想起来了,这是杨靖宇身边最得力的女参谋,赵伊兰。 “你……你……”程斌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躲到床底下。 赵伊兰一步步走过去,声音冰冷得像窗外的风雪:“程斌,你还记得杨司令是怎么教你打枪的吗?” 程斌语无伦次地哀求:“赵……赵大姐,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我……” “被逼的?”赵伊兰冷笑一声,眼中燃烧着怒火,“你带着日本人去烧我们的密营,去追杀我们的同志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被逼的?杨司令在山上啃树皮、吃棉絮,苦苦支撑的时候,你却在这里花天酒地,你对得起他吗?对得起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吗?” 她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程斌几乎窒息。 他知道求饶无用,求生的本能让他突然抓起身边的凳子,疯狂地朝赵伊兰砸了过去。 赵伊兰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同时手腕一翻,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三声枪响,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程斌胸口连中三枪,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那几个妓女吓得晕了过去。 赵伊兰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肮脏的臭虫。 她迅速检查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从容地转身,像她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马车早已在街角等候,车夫一甩马鞭,车轮碾过积雪,很快便汇入了城市的夜色里。 几天后,程斌被刺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伪满洲国,日本人震怒,全城搜捕,但一无所获。 而在抗联的密营里,当赵伊兰完成任务归队的消息传来时,战士们只是默默地举起了手中的粗瓷碗,碗里是浑浊的雪水。他们用这种方式,告慰了杨靖宇将军的在天之灵,也向这位了不起的女英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她的名字,从此成为了一个传奇,一个让所有叛徒和侵略者闻风丧胆的代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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