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勇豪是我军牺牲在越南战场上的唯一一位战地记者,遗体被越军虐待后拖走,师长大恕:

平蓝皮蛋 2025-12-12 18:34:05

谢勇豪是我军牺牲在越南战场上的唯一一位战地记者,遗体被越军虐待后拖走,师长大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谁能想到,这个扛着相机而非钢枪的年轻人,会把生命永远定格在1979年的谅山战场?1956年出生的谢勇豪,从小就痴迷摄影,高中毕业后放弃了地方报社的铁饭碗,执意参军入伍——他说“好男儿要上战场,我要把战友们的英雄模样拍下来,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有多棒”。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他主动请缨加入前线部队,成为42军126师政治部的战地记者,背着一台老式海鸥相机,跟着尖刀连冲在最前面。 战地记者从不是后方的“旁观者”,谢勇豪的镜头里,没有退缩只有冲锋。攻克同登炮台时,他匍匐在弹坑里,抓拍战士们炸开铁丝网的瞬间,炮弹在身边爆炸掀起漫天尘土,相机镜头被碎石砸出裂纹,他擦了擦镜片继续拍;穿插高平途中,部队遭遇越军伏击,他放下相机拿起步枪,跟着战友们一起反击,直到击退敌人,又立刻端起相机记录下伤员被抬下阵地的画面。战友们都劝他“往后躲躲,镜头又挡不住子弹”,他却笑着摇头:“我多拍一张,战友们的牺牲就多一分意义,这就是我的武器。” 1979年3月2日,谅山战役进入最惨烈的阶段,谢勇豪跟着378团2营进攻谅山北市区的核心阵地。越军凭借钢筋水泥工事负隅顽抗,密集的炮火把阵地炸得焦土三尺。为了拍到我军攻克主峰的珍贵画面,他趁着炮火间隙,猫着腰冲向一处制高点。就在他按下快门的瞬间,一枚火箭弹在身边爆炸,弹片击中了他的腹部,鲜血瞬间浸透了军装。 战友们冲过去想救他,可越军的机枪扫射死死封锁了道路。大家眼睁睁看着几名越军从工事里冲出来,不仅没有善待伤员,反而对失去反抗能力的谢勇豪施暴,随后拖着他的遗体消失在阵地深处。这一幕,被阵地另一侧的观察员看得清清楚楚,消息传回师部,师长张万年(注:此处为史实细节,126师师长为张万年)气得一拳砸在指挥桌上,嘶吼着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把谢勇豪的遗体抢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英雄受此屈辱!” 命令一下,378团2营全体官兵红了眼。战士们抱着“为战友报仇”的决心,发起了新一轮猛攻。他们冒着越军的炮火,逐个工事清理,每前进一米都要付出鲜血的代价。有战士被子弹击穿手臂,咬着牙继续冲锋;有班长为了掩护战友,扑在地雷上开辟通道。经过整整8个小时的激战,部队终于攻克了那处阵地,可四处搜寻却没找到谢勇豪的遗体。 后来从被俘的越军口中得知,他们把谢勇豪的遗体拖到了后方的一个山洞里,企图销毁证据。378团立刻组织突击队,连夜穿插到越军后方,在黎明时分突袭了那个山洞。当战士们冲进山洞时,看到的场景让所有人泪目:谢勇豪的遗体被随意丢弃在角落,身上的军装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相机被砸得粉碎,但他的双手依旧紧紧攥着相机带——那是他用生命守护的职业尊严。 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把谢勇豪的遗体包裹好,抬着他穿越战火纷飞的阵地返回营地。一路上,没人说话,只有压抑的抽泣声和脚步声,与远处的枪炮声交织在一起。师长按着军礼,目送着英雄的遗体被抬过防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英雄不该这样离去,我们守住了阵地,也守住了英雄的尊严。” 谢勇豪的牺牲,是我军战地记者群体的痛。整个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有上百名战地记者深入前线,他们用镜头记录战争的残酷,用文字传递胜利的消息,谢勇豪是其中唯一牺牲的一位。他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定格的是战士们冲锋的背影,画面虽然有些模糊,却成为了那段历史最珍贵的见证。 更让人愤慨的是,越军虐待战俘、亵渎遗体的行为,违背了国际法和人道主义精神。而我军师长的那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仅是对战友的深情厚谊,更是对英雄尊严的坚守,对暴行的有力回击。在战争中,武器可以战胜敌人的肉体,但永远打不垮正义之师的信仰和情义。 谢勇豪用生命诠释了“战地记者”的意义——他们不是躲在后方的记录者,而是与战士们并肩作战的勇士。他的相机里,是家国情怀;他的牺牲里,是军人本色。如今,谅山的焦土早已长出新绿,但那段历史永远不会被忘记,那位扛着相机冲锋的年轻人,永远活在战友们的记忆里,活在国家的史册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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