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孩子们都出门了,这个双休日我可以在家休息两天,放松一下,也过个自由自在双休日。 一个人在家里,心静如水,往事如烟,不免有点伤感。还好有头条的陪伴,我也不负头条,跟头条说说我的堂哥,在我的记忆里,堂哥比我大十四五岁,堂哥是个美男子,皮肤白白的,大大的双眼皮,开口说话眼睛就带笑,堂哥是我大伯家里的儿子,大伯家就一个孩子,他们生活在九江市里,我放暑假就去大伯家玩,小区里住的人很多,每天早上就听到门口洗衣服的媳妇们谈笑声和夹杂着棒槌的敲打声,因为大伯家斜对面就是一个洗衣池,八十年代大家都聚在一起洗衣,洗菜,那个场景非常热闹。 大伯家条件很好,堂哥长的又漂亮,很多姑娘都想嫁给堂哥,怎奈大伯大妈眼光高,选媳妇的标准有限,首先要姑娘长的标志,还要工作好,家里条件也要好,没有负担,在这么多的条条杠杠衡量下,也就是说万里挑一选中一位姑娘,也就是我的堂嫂,堂嫂长的象外国人,优其是眼睛,特象老外,但是我觉得堂嫂没有堂哥漂亮,结婚生子,迎来了一个大胖小子,给原来就幸福的家庭带来了无比快乐,大伯大妈天天乐呵呵,见人就夸孙子可爱,这种好日子过得有十几年,孙子也有十多岁了,堂哥的厂子里效益也不紧气,下岗了,媳妇在冷饮厂也不行,面临着倒闭现状,都在家里啃老本,老话说的对,屋漏偏逢连阴雨,堂哥日渐消瘦,到医院一查,双肾委缩,治疗的机率很低,一家人掉到深谷,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可想而知,那种求生的生日,是怎么熬过来的,两个老人每天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可怜的堂哥红颜薄命,四十不到就走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活着的人还得过。 可是命运却没有放过这家人,堂哥去世的第二年,堂嫂又患病脑癌,二位老人在儿子走后,还没有缓过来,接下来媳妇又得重病,而且还是不治之症,恶性肿瘤,这个家庭怎能受命运如此催残,白发送黑发人,眼泪还没有沫干,接下来七八十岁老人还要照顾四十岁的媳妇,媳妇硬撑着把儿子婚事给办了,儿子抱孙子了,媳妇离开了人世间,媳妇英年早逝,走时才四十多点,大伯大妈强忍悲伤,和孙子孙媳妇一起生活,年岁已高,前几年都去世了,留下重孙,原本兴旺的家庭,落魄如此地步,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