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老山战斗,一22岁战士误闯入一个山洞,他发现里面竟都是女人。然而,就

含蕾米多 2025-12-13 16:13:30

1984年,老山战斗,一22岁战士误闯入一个山洞,他发现里面竟都是女人。然而,就在战士摸出手榴弹时。突然,一个黑影吐出长舌头朝他扑过来…… 晨雾如同浸饱了水的湿棉被,沉沉地压在老山前线错综复杂的岭脊上。 这是1984年的4月28日凌晨,一场殊死较量刚刚按下暂停键。39号高地附近死一般寂静,只能听到偶尔滚落的碎石声。对于22岁的侦察兵陈洪远来说,这个世界正在旋转。刚才那阵狂暴的爆炸气浪不讲道理地将他整个人掀翻,像抛弃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他扔下了陡峭的山崖。 陈洪远是被痛醒的。他试图动弹,身体却像是散了架的机器。左臂火辣辣地烧着,嵌着不知哪飞来的弹片,右膝肿得无法弯曲,每挪一寸都是钻心的折磨。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掌心里全是温热的黏液——那是被野竹林里的尖茬划出的血口子。 这里是真正的死地,与大部队失联,手里攥着的那张手绘火力分布图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大半。他摸索了一下装备:冲锋枪里还剩两梭子弹,腰间挂着三颗手榴弹,外加一把淬过火的军用匕首。 孤身一人,在这个除了敌人就是地雷的原始密林里,活下去的概率甚至不如一张被风吹走的落叶。 但他脑子里那根用钢铁铸造的弦依然绷着,作为侦察兵,无论遭遇什么,把情报送出去是比呼吸更重要的本能。他在浓重的白雾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动,试图辨别方向。四周太安静了,这种安静比炮火连天更让人心慌,仿佛无数双眼睛藏在暗处盯着这只落单的猎物。 就在他踩到一个湿滑的土坡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滚落,这一次,他摔进了一条废弃已久的战壕。也就是在这一瞬,一种极其违和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那不是拉枪栓的脆响,也不是无线电的电流声,而是断断续续的、属于女人的说话声。 在这个绞肉机一样的战场腹地,出现女人的声音比遇见鬼更让人头皮发麻。 陈洪远伏在阴影里,连呼吸都压到了极致,他像一只壁虎贴着战壕边缘爬行,透过弥漫的雾气,他看清了那声音的源头——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 洞口上方赫然站着两个持枪的哨兵,这一眼让陈洪远瞬间做出了判断:有正规军把守,里面还有说着异国方言的女声,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避难所,更像是敌军极其重要的神经中枢。 利用浓雾的掩护,陈洪远像幽灵一样摸到了洞口上方。那两个哨兵显然没想到死神会从头顶降临。陈洪远纵身跃下,手里的匕首在几秒钟内完成了它的一击必杀。没有多余的惨叫,只有两具尸体瘫软倒地的闷响。 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没有片刻犹豫,一头钻进了那个充满未知和潮气的洞穴。 洞里的光线昏暗到了极点,充斥着泥土腥味和复杂的体味。陈洪远贴着岩壁,试图让瞳孔适应这漆黑的环境,然而,真正的危险往往不给人适应的时间。 没有任何预警,一股带着腥臭的劲风猛地从侧面的盲区扑来。借着微弱的余光,陈洪远只看到一团黑影如炮弹般撞过来,在那团黑影的前端,一条令人作呕的长舌头正剧烈地颤动着,直取他的咽喉。 那是专门用来猎杀活人的狼狗,在这个黑暗狭窄的甬道里,它的感官远比人类的眼睛致命。 陈洪远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在粗糙的地面上和这头畜生滚作一团,这种时候,任何战术动作都是多余的,这是最原始的生存博弈。那条"长舌头"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在他脸边擦过,獠牙几次都要合拢在他的颈动脉上。 陈洪远死死抵住对方的下颚,另一只手里的匕首近乎疯狂地捅刺进那团狂躁的肌肉里,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团黑影彻底停止了抽搐,变成了一堆死肉。 陈洪远顾不上处理身上的抓痕,跌跌撞撞地冲向洞穴最深处。眼前的一幕证实了他最疯狂的猜想——在这别有洞天的山腹之中,十几名敌军正围着那些闪烁着指示灯的设备惊慌失措。滴滴答答的发报机声响成一片,其中确实有不少女性技术兵,这里正是敌军用来调动炮火和兵力的“大脑”。 陈洪远就像是一颗突然卡进精密齿轮里的砂砾,这帮敌人甚至来不及去摸枪,陈洪远就已经掏出了腰间所有的手榴弹。 拉环弹开,手雷在空中划出死亡的弧线,一颗接一颗地砸向那些昂贵的通讯器材和密集的人群。 连环的爆炸在密闭的洞穴里产生了恐怖的回响,火光瞬间吞噬了一切。弹片夹杂着碎石像暴雨一样横扫过整个空间。也就是在这混沌崩塌的一刻,一股巨大的热浪夹杂着尖锐的金属碎片,狠狠地击穿了陈洪远的左脸。 世界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声音,血浆瞬间糊满了他的半张脸,剧烈的疼痛让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但他依然死死咬着牙没倒下,仅剩的那只完好的眼睛里燃烧着最后的火焰。 洞外隐约传来了熟悉的冲锋号声,那是援军到了。 当战友们最终在这个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山洞里找到陈洪远时,他已经是个血人。谁也没想到,这个22岁的年轻战士,拖着断腿和伤臂,用自己的一只眼睛作为代价,在这个黑暗的洞穴里孤身端掉了敌军拥有16名人员的指挥中枢。 信源:作者火树《孤胆狙击》,参考资料:《对越自卫反击战史》、百度百科《陈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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