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在我们村里又有了新版本!昨天前夫酒后带着几个同村的老乡,来我妈家找我复合

嘉虹星星 2025-12-13 23:06:55

我们离婚在我们村里又有了新版本!昨天前夫酒后带着几个同村的老乡,来我妈家找我复合,我知道他们几个也是好心,但做法不妥。我妈和周围的邻居都很熟悉,我妈好面子,对外没说我离婚,说我对象出去打工了,我来照顾我妈,说得合情合理的。 村口老槐树的影子斜斜搭在我妈家门槛上时,我正帮她把晒蔫的豆角收进竹篮——这是她每天傍晚必做的事,就像她逢人便说“我家女婿在外头打工,挣钱呢”一样,熟练得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我们离婚三个月了,户口本上的“已婚”早改成了“离异”,但我妈不许我说。她总用沾着面粉的手拍我手背:“小地方,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等他挣够钱回来,啥都过去了。” 昨天就是这个时辰,院门外突然传来拖拉机突突的响,我探出头,看见王强红着脸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三叔、五婶,手里还拎着两箱露露,塑料包装在夕阳下晃得人眼晕。 “玲子,你看王强这孩子,知道错了,”五婶先开了口,手往我胳膊上搭,“小两口哪有隔夜仇?他在外头挣了钱,这不赶紧回来接你了?”王强梗着脖子,眼睛瞟着我妈:“妈,我……我不该跟玲子吵架。” 我妈手里的豆角“哗啦”掉回竹篮,脸“唰”地白了,想说啥,嘴唇动了动又把话咽回去,攥着围裙角的手却越收越紧,指节泛白。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她怕的不是王强来,是怕邻居听见,怕那些趴在墙头的耳朵,把“女婿打工”的谎戳个窟窿。 三叔后来偷偷跟我说,王强在酒桌上哭,说就吵了两句嘴,我妈咋就不让他进门了;他们都以为,我们只是寻常夫妻的拌嘴,就像村西头李家那样,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他们谁也没问过,那些被我悄悄收进床底纸箱的摔碎的瓷碗,拼起来还能不能盛住一碗热汤? 我妈总把“面子”挂在嘴边,说女人离婚了在村里抬不起头,却忘了王强最会拿捏她这点;那年他第一次摔碎我陪嫁的花瓶时,就是看我妈端着饭碗进了厨房,才敢红着眼吼“你敢走试试”。她以为瞒着是保护我,却让他觉得,只要闹一场、求个情,这道坎就能迈过去。 昨天晚上,隔壁张奶奶隔着墙喊我妈借酱油,声音比平时亮了三分——准是听见动静了。我和我妈在灶房相对无言,锅里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响,像谁在低声叹气。 或许我该早点告诉她,比起别人的眼光,我更怕在同一个坑里摔第二回;或许她也该明白,真正的体面,不是假装圆满,是能抬头说“我过得很好”的底气。 今早出门时,我看见老槐树下堆着几个空露露箱子,被风刮得沙沙响。我妈正拿扫帚去扫,扫帚尖碰到箱子的瞬间顿了顿,然后轻轻把它们归拢到墙角,像在收拾一件不愿被人看见的心事。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她背上洒下细碎的光斑,我突然想走过去,帮她把扫帚扶稳些——有些事,总要两个人一起扫干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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