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中,他驾驶的坦克驾驶室被敌火箭的坦克驾驶室被敌火箭弹击穿,他的左臂被弹片削

牧场中吃草 2025-12-14 10:02:41

在战斗中,他驾驶的坦克驾驶室被敌火箭的坦克驾驶室被敌火箭弹击穿,他的左臂被弹片削断,左肋和左腿三处受伤,部分肋骨外露。然而在身体遭受如此重创的情况下,他凭借惊人的毅力,单臂驾驶坦克13公里回到祖国,令战友们惊叹落泪。他就是“英雄坦克手”、一等功臣贺全利。 ​贺全利,河北省束鹿县(今辛集市)人 贺全利入伍那年刚满18岁,揣着家里烙的玉米面饼子走进军营,裤腿上还沾着老家田地里的泥土。新兵连第一次摸坦克,他就蹲在驾驶舱里对着密密麻麻的按钮和操纵杆琢磨了整整一下午,开饭号响了三遍都没听见。 老兵们总说这小子“轴”,保养坦克时他能把每个零件拆了又装,装了又拆,连螺丝的松紧度都用扳手量着记,一本训练笔记写得密密麻麻,边角都被汗水浸得发皱。 他常跟战友说:“坦克就是我的第二条命,摸不透它,上了战场就是拿命开玩笑。”这话不是空话,边境防御作战的任务下达时,他主动申请调到尖刀班,驾驶的是连队里最老旧的一辆坦克,却硬是把这辆坦克练到了“人车合一”的地步,闭着眼睛都能完成换挡、转向、射击的连贯操作。 战斗打响那天,贺全利的坦克冲在最前面,负责突破敌方前沿阵地。炮火声震得驾驶舱嗡嗡作响,他紧盯着前方的观察镜,右手稳稳攥着操纵杆,左手时不时调整仪表盘的参数。 突然一声巨响,火箭弹击穿驾驶室左侧装甲的瞬间,他只觉得左臂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低头看时,半截胳膊已经耷拉在外面,鲜血喷溅在操作台上,糊住了速度表的刻度。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坦克也因为冲击猛地向左偏,眼看就要撞进路边的弹坑——他咬着牙狠狠甩了甩头,用牙齿咬开领口的风纪扣,硬生生把涌上来的眩晕压了下去,右手瞬间接替左手的动作,猛打方向盘同时踩下制动,坦克在离弹坑半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停在这里,敌方的炮火还在往这边覆盖,坦克要是被缴获,里面的通讯密码和战术参数会让战友们陷入被动。左肋的伤口随着呼吸一阵阵抽痛,部分外露的肋骨硌得生疼,左腿的伤让他没法踩离合,他就用右手撑着驾驶座,侧身用膝盖顶住离合踏板,靠着平时训练的肌肉记忆换挡。 13公里的路程,全是被炮火炸得坑洼不平的土路,坦克好几次陷进弹坑,他就用右手狠掰操纵杆,配合油门一点点把坦克挪出来,伤口的血顺着胳膊滴在履带的缝隙里,又被碾压成暗红色的印记。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就把额头抵在观察镜上,用右眼死死盯着前方我方阵地的旗帜,嘴里反复念叨着父亲送他入伍时说的话:“守好家,守好国。” 当战友们在阵地前沿发现他的坦克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坦克的左侧装甲破了个大洞,驾驶舱里到处是血,贺全利趴在驾驶座上,右手还死死攥着方向盘,左手的断口处已经用急救包胡乱缠了几圈,血还在往外渗。 军医剪开他的作训服时,忍不住红了眼眶,左肋的伤口因为长时间的颠簸已经裂开,部分肋骨外露看得人揪心。他却在被抬下车的那一刻,咧着嘴对连长说:“连长,坦克没丢,开回来了……”话音刚落,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贺全利已经躺在后方医院,左臂的截肢手术做得很成功,左肋和左腿的伤口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战友们来看他,带了他最爱吃的苹果,他却先问坦克的情况:“那辆坦克修修还能上吗?下次任务我还想开它。”医生说他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单臂驾驶坦克13公里更是超出了人体的生理极限,他只是摇摇头:“那会儿没想别的,就觉得坦克是国家的东西,我不能把它扔在外面,更不能让自己落在敌人手里。” 贺全利的狠劲,不是天生的,是刻在骨子里的家国执念。他不是不知道疼,不是不知道停下来可能更安全,可在他的认知里,军人的命从来不是自己的,是属于阵地,属于身后的祖国和百姓。那13公里的路程,每一米都踩着疼痛,每一米都透着一个普通士兵的坚守——他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只凭着一股子“不能丢”的念头,把坦克开回了家,也把军人的骨气刻在了边境的土地上。 贺全利用血肉之躯诠释了什么叫“军人本色”,他的每一次咬牙坚持,都是对“守土有责”最朴素的践行。这样的英雄,不该被遗忘,他们的故事,就该被一遍遍讲下去。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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