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意大利,《节奏0》现场,玛丽娜把自己麻醉,观众从递玫瑰到举枪,全程6小时。 简单复盘下:这是一次行为艺术,艺术家把主动权交给围观者,在一个被允许的场景里,大家的选择一路升级。 我更在意的不是“人性本恶”这种结论,而是许可本身有多大推力。规则一撤,边界就开始后退。 于是我在公司茶水间做了个缩小版实验,从“随便拿”到“多拿也行”,再到只放工具、空白纸、贴着“借用归还”的旧耳机,结果你也能猜到——克制是慢慢被耗光的。 有个细节很戳我:不是一开始就失控,而是每一步都有人犹豫那几秒。那几秒过去了,选择就变了。 同事后来跟我说“没人管我就松了”,这句话比任何道德讨论都真实。很多时候不是恶意,是放松警惕。 地铁里那次也是,围观、拍视频、继续围观,直到一个穿校服的女孩伸手,场面才被改写。榜样和许可,都会传染。 所以我现在更倾向于这个结论:自由不是发下来就自动变好的东西,它更像一面镜子。别把“反正没人看到”练成肌肉记忆,最后能兜底的,只有你自己心里的那条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