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了很多,我一直没带他去打针。他靠吃药,打赢了这场疾病。夏天时候,大乖就得了一

理嘉星星 2025-12-15 14:44:10

他好了很多,我一直没带他去打针。他靠吃药,打赢了这场疾病。夏天时候,大乖就得了一次心脏病,喘个不停,不能趴下睡觉,只能那么撑着身体,半坐不坐,又躺不下,很煎熬的模样。后来我带他去医院,打了四天针,吃了四五天的药。大乖就好起来。 他现在能整只猫趴在沙发垫上了,肚子一起一伏,像揣着个小热水袋。尾巴尖偶尔扫过我的手背,软乎乎的,带着刚晒过太阳的温度。 夏天不是这样的。那天傍晚我下班回家,他没像往常一样蹲在门口鞋柜上,而是缩在客厅角落的猫爬架最下层——那个他平时碰都不碰的、最窄的格子里。我走过去,他突然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有团棉花堵在气管里。 我伸手想抱他,他却往角落里缩了缩,前腿伸直撑在地上,后背弓成一座小拱桥。——那不是普通的累,是连呼吸都在耗费全部力气的煎熬。他的肚子快速起伏,肋骨根根分明地凸出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细的哨音,眼睛半眯着,连平时最爱的鸡肉干递到嘴边,鼻子动了动,没抬眼皮。 我赶紧抱他去医院。医生说是心脏病,急性的,得输液。那四天我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他趴在输液台上,爪子上扎着留置针,另一只前爪总想去挠,我就一直握着他的爪子,直到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输完,天色从亮变灰,再到路灯透过窗户在他耳朵上投下暖黄的光斑。 第五天去接他,医生说可以回家吃药了。药是小小的白色药片,每天两次,混在猫条里喂他。他开始愿意吃点东西,虽然还是不爱动,但至少能趴在我腿上了——不是缩成一团,是放松地展开身体,尾巴绕着我的手腕打圈。 上个月他又犯了。那天早上我醒来看见他蹲在猫砂盆旁边,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摸出手机想叫宠物医院的车,手指划过通讯录时,看见他慢慢转过身,蹭了蹭我的裤腿,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喵呜”声——不是难受的那种,是有点委屈,又有点撒娇的调子。 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耳朵,温热的,不像上次发烧时那么烫。药盒还在茶几第一层抽屉里,上个月剩下的半板白色药片,铝箔包装上还留着我用指甲抠开的痕迹。那几天我总盯着药盒上的说明,真的不用再去医院吗?医生上次说“如果再犯要及时输液”,可他现在能蹭我,能抬眼皮看我,甚至跳上沙发时,虽然动作慢了点,但没像上次那样刚起跳就摔下来。 我把药片碾成粉,混在温水里,用针管一点点推到他嘴边。他开始躲,头扭来扭去,药水流到下巴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不动了——大概是尝到了混在里面的、他最爱的羊奶粉味道。 第三天早上,我被“咚”的一声惊醒。跑出去看见他站在冰箱顶上,爪子扒拉着保鲜盒,里面是昨天没吃完的三文鱼。他看见我,尾巴竖得笔直,“喵”了一声,理直气壮的,好像在说“快给我打开”。 现在他趴在沙发上,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肚子,他翻了个身,露出粉白的肚皮,爪子抱着我的手腕往嘴边送,轻轻啃了啃——没用力,就是用牙尖蹭了蹭,像在撒娇。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耳朵上,绒毛金灿灿的。 药盒还在抽屉里,剩下的药片不多了。但我知道不用再打开了。他靠自己,靠那些混着羊奶粉的白色粉末,打赢了这场仗。 就像现在,他打了个哈欠,露出小小的牙,又把头埋进爪子里。呼吸平稳得很,再也没有“嗬嗬”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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