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芝说:“我要生到不能生为止。” 这句话像颗炸弹,炸出了两个彻底割裂的世界。 她的世界里,育儿是“承欢膝下的快乐”。你的世界里,是凌晨三点挤在厕所背奶的沉默,是计算学区房单价时熄灭的手机屏幕,是职场简历上那道看不见的“母亲折价”。你不是不想,你是不敢。 经济自由的子宫,和负重前行的子宫,感受不到同一种阵痛。她的底气是佣人、司机和顶尖私立学校。你的底气,是银行卡余额和那点不敢病倒的侥幸。卫健委数据里那个1.09的生育率,不是冷冰冰的数字,是成千上万次深夜的权衡与放弃。 这从来不是对错的判断题。当一个社会只能用个体的“为母则刚”来掩盖系统的支持缺位,用明星的“快乐生育”来反照普通人的困顿,争论便失去了意义。真正的命题是:我们何时才能拥有,不因贫富而异的生育自由。 不是养不起孩子,是很多人快养不起自己了。生育的差距,照见的从来不是母性的强弱,而是起点的云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