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军统临澧特训班总务处事务股股长兼行动书教官、军统局本部总务处少将处长沈醉,19

月初的妖艳星光 2025-12-16 09:52:38

原军统临澧特训班总务处事务股股长兼行动书教官、军统局本部总务处少将处长沈醉,1960年特赦后写了很多本回忆录,其中《军统内幕》一书中有这样一段文字介绍军统临澧特训班:“戴笠选派到这个班去工作的一些大特务有谢力公、王崇五、陆遂初、王班联、贺元、徐永年、吴景中等。这些重要负责人,都是曾经留学苏联的共产党叛徒。” 吴景中就是《潜伏》里的那个军统(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敬中,他调往天津之前,还当过军统临澧特训班第一大队第二中队指导员、中苏情报所科长、军统西北区区长、第八战区长官部调查室主任、军统东北区区长兼北满站站长,他当“国防部保密局”天津站长的同时,还兼任天津警备司令部情报处长。 沈醉在回忆录中罗列了吴敬中(为方便起见,我们还是称吴景中为吴敬中)等七个留学苏联回来的叛徒,再加上他没提到的副主任(主持工作)余乐醒和程一鸣(当过多个特训班总教官),“叛徒”的人数至少有九个,但我方的“打狗队”却没有对他们采取任何行动,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有些奇怪了。 一般来说,叛徒往往比“正牌特务”更可恶,这一点沈醉在回忆录中也写了:“一个人一经出卖灵魂,成了叛徒,他马上就变成疯狂的敌人,因为他唯恐认识他的党员、革命人士和了解他的情况的人揭露他出卖革命的罪行,对他进行制裁,所以他往往要不顾一切地千方百计地把那个地区的党组织予以破坏,把党员和革命人士一网打尽,以报效主子,并保他自己的安全,因此叛徒都特别凶狠。” 不是不想动,是不能动,更不敢贸然动!沈醉把叛徒的疯狂骂得入木三分,却偏偏绕开了当时最核心的时局背景——1938年军统临澧特训班开班时,整个中国早被抗战的炮火炸得千疮百孔,淞沪会战拼光了数十万精锐,武汉会战正打得尸横遍野,全国上下哪怕有仇怨,也得攥着拳头拧成一股绳抗日,国共两党就算私下里互相提防,表面上也得扛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大旗,谁都不敢先撕破脸坏了大局。 戴笠把吴敬中这些留苏叛徒塞进特训班,压根就是拿他们当“毒教材”,利用他们懂共产党组织架构、懂地下工作套路的优势,教新特务怎么盯梢、怎么刑讯、怎么破坏地下交通线,算盘打得比谁都精。可他心里也有底,只要这些叛徒没公开大规模屠杀共产党人和抗日群众,我方就不会轻易出手——真要是派打狗队冲进去锄奸,戴笠立马就能跳出来喊“共产党破坏抗日”,到时候国民党顽固派再借机围攻敌后抗日根据地,不仅会让我方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更会寒了全国抗日群众的心,这种赔本买卖谁都不会做。 打狗队的锄奸从来不是凭怒火,而是看轻重缓急。那些背叛后直接带队屠村、泄露抗日部署、掐断物资通道的叛徒,早就被列进了优先清除名单,可吴敬中这些人当时的核心活儿是办特训班、整理情报,就算骨子里坏透了,也没到直接把刀架在抗日群众脖子上的地步,顶多是在背后教特务怎么害人,没触及必须立刻动手的红线。更关键的是,留着他们反而能摸清军统的训练套路、特务的行动逻辑,甚至能通过暗中渗透,策反一些被蒙蔽的年轻学员,这种长期的情报收益,远比一时杀几个叛徒解气更重要。 说句掏心窝的话,看着曾经的同志转头帮特务头子卖命,打狗队的队员怕是早就把这些叛徒的名字刻在心里了,可抗战时期的选择从来都不是“痛快”二字,而是要在绝境里算清楚“保大局”和“泄私愤”的轻重。当时的刀,必须先砍向日本侵略者;当时的精力,必须先放在守住抗日的火种上,至于这些叛徒的账,早晚有清算的一天,只是不是在最需要团结抗日的关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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