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拾书桌时,我无意中翻到老公的一张银行卡,查看流水记录后惊呆了——他每个月都会固定转出一笔不小的金额。那是张没有绑定手机银行的储蓄卡,夹在书桌最底层的文件夹里,封面都有些磨损了。 昨天收拾书桌,阳光斜斜地照在文件夹边缘,最底层那本旧牛皮纸夹有点卡住,我扯了两下才抽出来——里面除了房产证复印件,还夹着张储蓄卡,卡面的“银联”标志磨得快要看不清了,边角卷着毛边,像被人反复摩挲过。 我捏着卡的手指有点凉,这张卡从没出现在我们的家庭账户清单里,连手机银行APP都没绑定过。 晚上老公回来时,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网页停留在银行流水查询界面——每个月15号,雷打不动的五千块,收款人户名是一串陌生的字母加数字,备注栏空空的,像个沉默的谜。 “看什么呢?”他从背后凑过来,我慌忙合上笔记本,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没什么,整理下账单。”我把卡塞进睡衣口袋,布料摩擦着卡面的毛边,有点扎。 他没多问,转身去厨房热牛奶,可我瞥见他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杯沿磕在灶台上,发出轻响。 那之后三天,我没再提卡的事,却总忍不住留意他的举动:他接电话时会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周末去超市,他盯着老年奶粉的货架看了好久,最后还是空着手走了。 那些转账记录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心上——他每个月发薪日转走的钱,差不多是我们房贷的三分之一,到底给谁了? 第七天晚上,我假装整理书房,又把那本牛皮纸夹抽出来,这次发现夹层里还夹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婆婆的字迹:“阿明,妈这病别告诉你媳妇,她上班够累了,养老中心的费用妈自己能想办法。” 日期是去年冬天,婆婆刚中风住院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那时老公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回来总说“妈今天状态好,能吃半碗粥了”,却从没提过护工费涨到了八千,也没说公公偷偷卖掉了老家的老槐树——那树是老公小时候爬过无数次的,树干上还刻着他的身高线。 他大概是怕我知道了要拿钱,又怕我觉得他瞒着我,才把卡藏在最底层,用这种笨办法扛着。 深夜他翻身时,我把脸埋进他后背,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他每周去看婆婆时沾的,却总说是“单位保洁刚拖过地”。 “那张卡……”我声音有点哑,他猛地转过身,眼睛在黑暗里亮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他张了张嘴,我却按住他的手,他掌心全是汗,比我的还凉。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我说,“顺路给她买那家她念叨了好久的桂花糕。”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下巴抵在我发顶,轻轻蹭了蹭,像只终于找到窝的鸟。 现在那张卡还夹在牛皮纸夹里,只是旁边多了张新纸条,是我写的:“下次转账记得用我手机银行,手续费能省两块三。” 阳光再照进书房时,卡面的毛边和纸条的边角轻轻碰着,风一吹,发出细碎的响,像有人在偷偷笑。
昨天收拾书桌时,我无意中翻到老公的一张银行卡,查看流水记录后惊呆了——他每个月都
奇幻葡萄
2025-12-17 09:4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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