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刘国志被捕,他的五哥知道后,专程从香港飞到重庆,拿着一张空白支票送给

趣史小研究 2025-12-17 16:21:41

1948年,刘国志被捕,他的五哥知道后,专程从香港飞到重庆,拿着一张空白支票送给徐远举:“放了我弟弟,要多少钱随便你写!” 1921年,他出生在四川泸县。刘国志是家里的七少爷,从小锦衣玉食。 1939年,刘国志考入西南联大,那是当时中国民主气氛最浓厚、思想最活跃的高等学府。在昆明,这位少爷没学会怎么做生意,反倒学会了怎么救国。1940年,他在那里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他毕业后回到重庆,表面上在银行当职员,穿西装、打领带,出入上流社会,实际上却是个红色的“输血机”。 那时候地下党经费紧张,刘国志就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家庭背景,想方设法搞钱。他找家里要钱,理由冠冕堂皇:“做生意要本钱嘛。”转手这笔钱就变成了地下党的活动经费,变成了《挺进报》的印刷油墨。 1948年4月,因为叛徒出卖,中共重庆地下党组织遭受了毁灭性打击。这个叛徒,让包括许晓轩、江竹筠在内的大批党员被捕。刘国志,也在名单之上。 刘国志被关进了渣滓洞。 这地方大家熟,人间地狱。特务们为了从这位“财神爷”嘴里撬出点东西,那是真没客气。老虎凳、辣椒水、电刑,能用的都用了。 刘国志是个读书人,细皮嫩肉的,但他骨头硬。特务问什么,他都只有一句:“不知道。” 这时候,刘家急了。 刘国志的五哥叫刘国琪,当时在香港做生意,手眼通天。听到弟弟被捕的消息,他连夜坐飞机赶回重庆。 刘家人的想法很直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刘国琪先是托关系找到了徐远举。这一次见面,他带了三样东西:一块名贵的劳力士金表,一个纯金打造的烟盒,还有一张两万大洋的汇票。 那时候的两万大洋,购买力惊人。 徐远举是个特务,也是个贪官,见到这些东西自然两眼放光。他收了礼,态度立马软化,给刘国琪透了个底:“你弟弟这个案子,是共党要案,直接放人很难。但只要他肯在报纸上发个声明,说自己退党了,或者写个悔过书,我就能以此为借口,把他放了。” 在徐远举看来,这笔交易很划算:他拿了钱,刘家保了人,国民党那边也还要了个“面子”——看,共产党的高材生都悔过了。 刘国琪觉得这事儿成了。他赶紧跑到渣滓洞见弟弟。 隔着铁窗,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弟弟,刘国琪眼泪都下来了。他把徐远举的条件一说,满心以为弟弟会答应。毕竟,只要签个字,哪怕是假装悔过,也能先保住命啊。 结果,刘国志听完,只有冷冷的一句话:“哥,你别费心了。要我退党,要我写悔过书,绝不可能。” 刘国琪急得直跺脚:“就是一张纸!你先出来再说不行吗?家里爸妈都急疯了!” 刘国志看着哥哥,眼神出奇地平静:“虽然那只是一张纸,但签了它,我就不再是我了。我活着,灵魂也死了。” 这就是信仰。在那个生死关头,有人为了活命可以出卖同志,但也有人像刘国志这样,把名节和信仰看得比天大。 刘国琪不死心。 1949年,解放军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国民党政权兵败如山倒,特务们也开始给自己找退路。刘国琪觉得,机会又来了。 他又一次找到了徐远举。这一次,他没有带具体的礼物,而是直接拍出了一张香港汇丰银行的空白支票。 这意思很明确:徐处长,您马上也要跑路了,到了海外得用钱。这上面的数字,您自己填,只要把我弟弟放出来,多少钱我都认。 这是一次直击人性弱点的诱惑。 当时的徐远举,其实已经动摇了。国民党大势已去,多杀一个刘国志挽回不了败局,但多一笔巨款,他的下半生就有了保障。 徐远举再次松口,条件降到了最低:不用登报退党了,哪怕写个稍微像样点的“检讨”,不涉及机密,只说自己“误入歧途”,给上面走个过场,就能放人。 刘国琪拿着这个“最后通牒”,几乎是跪求弟弟签字。他甚至找人代写好了一份措辞非常模糊、仅仅是稍微服软的“悔过书”,只求刘国志签个名。 刘国志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 就在刘国琪以为弟弟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刘国志双手一用力,把那份悔过书撕得粉碎。 由于没有那张“签字画押”的纸,徐远举作为特务头子,在最后关头不敢担私放重犯的风险。那张空白支票,最终变成了一张废纸。 1949年11月27日。这是一个让所有重庆人痛彻心扉的日子。 就在重庆解放的前三天,国民党特务对渣滓洞和白公馆的革命志士进行了疯狂的大屠杀。 那一夜,火光冲天。 当刽子手点到“刘国志”的名字时,这位28岁的青年正在牢房的地上写诗。听到喊声,他没有惊慌,反而回头对特务喝道:“慌啥子!等老子把这首诗写完!”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站起身,对着狱中的战友们,高声朗诵了他人生最后的诗篇。 这一幕,后来被写进了小说《红岩》。刘国志,就是书中那个家境富裕、为了理想投身革命的刘思扬的原型。 哪怕到了刑场上,他依然保持着那份高傲。特务要他跪下,他偏要挺直腰杆;特务向他开枪,他在倒下前高呼口号。 他用生命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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