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主席躲进农妇家。没想到,敌人搜查时,农妇却说:“你们要找的人,在我家!”然而,就是这一句话,26年后,她收到邀请,登上了天安门城楼。 1927年,那时候的黄菊喜,还只是个被生活搓磨得没了脾气的苦命人,在旧社会封建礼教的碾压下,她有着所有穷苦妇女共同的底色:不幸。 很小的时候,她就被卖到邻村做童养媳,还没尝过生活的甜,就先吞了一肚子的苦,长成大姑娘后被迫成亲,不仅要面对脾气暴躁的丈夫,还得拉扯一大家子人过活,在那个年头,看到背枪的大兵,老百姓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怕抓丁,更怕抢粮。 可那支队伍不太一样,他们钻林子、睡草窝,就是不扰民,黄菊喜冷眼旁观了一阵子,发现这些被称为“工农革命军”的人,不仅帮着村里修路干活,晚上还点起油灯教大字不识的庄稼汉念书。 也就是在那个冬天,一个留着长发、眼神极亮的年轻人路过她家门口讨水喝,天寒地冻,黄菊喜看着这些人单薄的衣衫,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把人往屋里让,手脚麻利地烧了壶热开水。 几次接触下来,那个被唤作毛委员的人,总是和气地拉家常,既没架子也不嫌家里脏乱,更让黄菊喜感到亲切的是,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眉眼间竟然像极了她最疼爱的小儿子。 一来二去,这层关系便近了,毛委员管她叫“黄菊妈”,她就把这份情谊揣在怀里,把平时舍不得吃的果子、攒下来的干豆子,悄悄塞进“红军儿子”的行囊里。 那时候她哪懂什么革命大道理,心里只有一个最朴素的念头:这些人是奔着让穷人过好日子来的,是好人,得护着。 这份像母子般的温情,在一九三三年的春天,变成了一把锥心刺骨的双刃剑。 那年局势骤变,红军在黄袍山一带遭遇重创,毛主席在转移途中为了甩开追兵,不得已带着几名战士又转回了黄菊喜家,这回不像往常串门,身后是紧咬不放的死神。 还没等大家喘匀气,敌人的搜查队就进了村,这帮人显然是得到了确切消息,一进村就把所有村民驱赶到村口集中,那架势很明白:要么交出共产党,要么全村人一起死。 一边是藏在地窖里还没来得及撤离的红军领袖,一边是随时可能被打死的全村老小,生死的关口就卡在这一线之间,在这个节骨眼上,黄菊喜做了一个让所有乡亲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在日后痛哭流涕的决定。 她突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对着那些端着枪的“军爷”大声喊道:“你们要找的共产党,就在我家!” 在村民们惊愕和鄙夷的目光中,黄菊喜表现得像个为了赏钱出卖良心的叛徒,她带着敌人直奔自家屋里,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正紧张地坐着,为了坐实这个“功劳”,黄菊喜指着那人对敌人说:“他就是共产党。” 敌人大喜过望,根本来不及细细甄别,拖着人就往村口走,到了村口,随着一声枪响,那个年轻人倒在了血泊里。敌人心满意足地以为斩草除根,带着队伍撤了。 等那群煞星走远,村民们才发现那个被打死的“共产党”,根本不是毛主席,而是黄菊喜那是无论如何都割舍不下的亲骨肉——她的小儿子。 原来,就在敌人砸门进村的那短短片刻,黄菊喜想起了毛主席和自家小儿子相似的容貌,她把心一横,让小儿子换上破衣裳,叮嘱他坐在屋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声,自己则在外面演了那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当真正的毛主席从地窖里走出来,得知这位农妇为了保全自己,竟然让亲生儿子去顶死时,那位见惯了沙场生死的领袖,握着她的手,悲痛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瘫软在地上的黄菊喜,在那一刻只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她甚至不敢大声哭号,还得装作刚才是在向敌人“立功”。 一九四九年,毛主席没忘了这位“黄菊妈”,特意把她请到了北京,当这位农村老太太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时,她看着红旗漫卷,看着这个新生的国家,或许在恍惚间,又能看到那个倒在村口血泊里的年轻身影。 主要信源:(咸宁史志网——黄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