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秋,山西老农杨大爷揣着个布包走进公社银行,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蹭过柜台,他

夏之谈国际 2025-12-18 11:54:05

1980年秋,山西老农杨大爷揣着个布包走进公社银行,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蹭过柜台,他把用蓝布包了三层的东西往玻璃上一放,两根黄澄澄的长条,沉甸甸压得桌面微响。 柜员小李刚数完一沓毛票,抬头看见这东西,手里的算盘“啪嗒”掉在柜面上。 杨大爷那会儿正犯愁,六十多了还得扛着锄头下地,儿子上个月在砖窑砸伤了腿,躺炕上起不来,医药费像座山压着。 那天他上山砍柴,脚下滑了一跤,手刨着土坡想爬起来,却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挖出来一看,黄亮亮的,分量不轻,他揣怀里回了家,夜里对着油灯看了半宿,觉得是老天爷可怜他,给的救命钱。 银行里人不多,小李定了定神,笑着问:“大爷,这东西哪来的?家传的?”杨大爷实诚,摆摆手:“山上捡的,想着换点钱给娃看病。” 小李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年常听公安同志说,警惕来历不明的金银。 她一边慢悠悠拿出登记本,一边朝里屋使了个眼色,“您先坐,这得登记,我给您倒杯水。” 没一会儿,两个穿警服的人走进来,杨大爷噌地站起来,手攥着布包往后缩。 “大爷别急,我们就是问问情况。” 警察蹲下来,指着金条上模糊的花纹,“您看这上面的字,像不像老辈人说的官银?地下挖出来的东西,按规定得交给国家。” 杨大爷脸涨得通红,“我捡的凭啥交?我娃还等着钱救命!” 僵持了半个多小时,警察没硬来,只是从包里掏出本小册子,翻到“文物保护”那页念给他听。 杨大爷不识字,但听着“国家的东西”“老祖宗留下的”,心里那股犟劲慢慢软了。 他想起年轻时村里老人说过,以前地主埋的东西,都是“地下宝”。 天擦黑时,他把布包推过去,声音有点哑:“交,只要能让我娃看上病。” 第二天,县文物局的人来了,拿着放大镜看了又看,说这是明清时候的官铸金条,上面的“光绪年制”四个字还能辨认,是那会儿国库储备用的,算得上稀罕文物。 没过几天,公社干部送来一个红本本和一沓钱,比杨大爷原先想换的还多些。 他攥着钱直奔县城医院,儿子的腿后来慢慢好了,能拄着拐杖下地。 后来村里人聊起这事,有人说杨大爷傻,也有人说他做得对。 我觉得,在那个连饱饭都得算计着吃的年代,他握着金条的手没抖,心里的秤却比谁都稳。 就像陕西临潼那个农民,1970年挖井时发现兵马俑碎片,也是扛着锄头就往公社跑;河南老农1985年捡到商代青铜器,用架子车拉了二十里地交到县里。 这些庄稼人没读过多少书,却都懂一个理: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如今省博物馆的展柜里,那两根金条旁边放着张老照片:杨大爷站在自家土屋前,身后是刚修好的篱笆,手里捧着那个红本本,笑得眼角皱纹挤成一团。 说明牌上写着:“1980年,山西农民杨某某上交明清官铸金条两根,重约500克。” 前两年有游客问讲解员,大爷后来咋样了?讲解员指着照片说:“他儿子的腿好了,爷俩种了一辈子地,去年村里修家谱,还把这事写进去了,‘守本分,知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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