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消失的真相:中国今天的“折腾”,都是在保命,16世纪上千万人的族群,最后只剩几十万,不是因为他们不反抗,也不是因为他们太软弱,而是踩了一个致命坑。 总有人抱怨现在的中国活得太“累”了,从死磕芯片到严守耕地红线,从甚至显得有些苛刻的扶贫到对传统文化的反复强调,这种渗透到毛细血管里的“折腾”,让人觉得紧绷。 但如果把目光投向五百年前那片美洲大陆,看看那从千万级人口骤降至几十万的惨烈数据,你或许会明白,我们今天看似有些“神经过敏”的防御体系,其实是在修补那些曾让一个灿烂文明彻底归零的致命免疫缺陷。 常识告诉我们要“落后就要挨打”,但印第安人的悲剧从来不是因为不够勇敢。 无论是曾差点把分散部落拧成一股绳的特姆库塞酋长,还是为了保卫家园打了三次大仗、哪怕首领被抓受刑致死也依然躲在沼泽里抵抗的塞米诺尔部落,这片土地上的人从未停止过流血。连那两大拥有严密社会组织的阿兹特克与印加帝国,手中握着的军队规模也远超入侵者。 然而,在这个巨大的体量面前,西班牙人只用了区区几百人就上演了“蛇吞象”。真正的杀局,往往不是正面战场上的黑曜石对撞火枪,而是从机体内部的撕裂和生物层面的降维打击开始的。 科尔特斯能拿下阿兹特克,最大的帮手其实是特拉斯卡拉人。这些受尽帝国苛捐杂税的部落,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一场“借力打力”的改朝换代,于是他们把自己变成了外人切开帝国的完美“手术刀口”。直到美国独立战争时期,印第安部落之间甚至还在选边站队,为英军或美军互相厮杀。 易洛魁联盟的首领曾痛心警告:“鹿不团结就只能被吃”,但这句真理终究没抵过短视的内耗。 这正是今天中国不遗余力搞扶贫、推行乡村振兴的底层逻辑——我们极力缩小贫富差距,就是为了避免社会内部出现这种可怕的撕裂,绝不给外部力量留下像当年特拉斯卡拉人那样的突破口。 更无声的杀戮来自肉眼不可见的微观世界。 1520年,一名感染天花的黑奴随船登陆墨西哥,这个时间点比任何一场战役都更像“末日钟声”,对于这种看不见的敌人,新大陆的居民毫无生物免疫力。 甚至不需要正面交锋,入侵者只需送去沾满病毒的毛毯、手帕,或者将受污染的医疗用品扔进水源,就能制造出核武器般的毁灭效果。 这种生物层面的“不设防”,比一百次战役失败更彻底。也正因如此,当我们在现代建立起覆盖全国的公共卫生防御网,比全球早十几年消灭天花,乃至在遭遇由于新疫情时那种不惜代价的动员能力,本质上都是在吸取那个血淋淋的教训:在生存竞赛中,这一块短板就能让整个种族灭绝。 如果你以为熬过战火和瘟疫就能幸存,那未免太低估了文明绞杀的残酷性,当硝烟散去,一种更为狠毒的资源控制开始了。 原住民曾赖以为生的野牛被大规模针对性猎杀,这直接斩断了他们的食物链。幸存者被驱赶到贫瘠的保留地,这本质上就是一种“圈养”,那里种不出庄稼,所有生存资源完全依赖外部施舍,一旦补给中断,等待他们的只有饿死。 这种被“卡脖子”后的绝望,完美解释了中国今天为什么要在科技和产业链上死磕。 看看如今拿下全球七成订单的中国造船业,再看看即使面对封锁也要砸钱砸人搞出来的芯片全产业链。 这种不想看别人脸色过日子的执着,是因为我们深知,一旦把生存的底牌交出去,就算是再辉煌的文明,最后也不过是像秘鲁银矿里那些每天工作18小时、死亡率高达80%的苦工一样,彻底失去谈判的资格。 当肉体被消灭、资源被剥夺后,最后一步就是对灵魂的“格式化”。 阿兹特克的浮动花园、印加的两万公里驿道,这些本该是民族自信的图腾,但在1879年建立的卡莱尔工业学校这样的机构里,这些记忆成了必须铲除的毒草。 孩子们被强行抢走,那象征勇气的长发被剃光,如果敢说母语就会遭受鞭刑。在这场漫长的文化绝育中,八成以上的印第安语言彻底消失。那个曾经知晓祖先荣光的民族,变成了一个失忆的、只能依附于他人的流浪群体。 所谓的“自然融合”只是谎言。现代基因研究早已揭穿了这一点:拉美混血人群中,父系基因清一色来自欧洲,母系多为印第安人。这种基因结构本身,就记录了一场针对男性的“种族去雄”和对整个族群脊梁骨的打断。 这才是最触目惊心的警示。 今天我们反复强调历史教育,保护由于文化母语,并不是为了守旧。我们在构建的是一道精神层面的防火墙,是为了防止像印第安保留地里的年轻人那样,在丢掉了自己的名字和历史后,于茫然中枯萎。 所有的这些“折腾”,无论是在物理层面的科技攻坚,还是在精神层面的文化重塑,本质上都是在提前堵死那些可能致死的战略空档。文明的存续,从来不靠对手的仁慈,只取决于你自己是否把每一块防护盾都铸得足够坚硬。 信源:新华社——瞭望|印第安文化灭绝“血泪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