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聊了个男的，昨天忍不住去见他了，说好的只是认识一下，做普通朋友，我才同意，

在网上聊了个男的，昨天忍不住去见他了，说好的只是认识一下，做普通朋友，我才同意，晚上他早早的到了约会地点。约定的咖啡馆在商场三楼，临着落地窗。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件浅蓝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表盘边缘磕掉了块漆。见我进来，他慌忙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手里的柠檬水晃出大半杯。 昨晚还是没忍住。 明明在微信里反复确认过，就当交个普通朋友，可踏进商场电梯时，手心还是沁出了汗。 约的咖啡馆在三楼，临着落地窗，暖黄的光从玻璃外透进来，把路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 我隔着玻璃看见他时，他正低头转着柠檬水杯子，浅蓝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表盘边缘磕掉了一小块漆，在灯光下反而有点晃眼。 推门的瞬间，他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啦一声，杯子里的水洒了大半，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手忙脚乱地抽纸巾，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我突然想起他朋友圈里发过的猫，那只总爱把爪子伸进鱼缸捞鱼的三花猫，此刻他的窘迫倒和那只猫有几分像。 "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却忍不住又落回他手腕上。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了大概半分钟。 他突然开口："这表是我爷爷留下的。" 我愣了一下，看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掉漆的表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或许他根本不是紧张，只是天生容易脸红？ 后来聊起工作，聊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占座的糗事，他说话时眼睛会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 中途他去续水，我瞥见他手机屏幕亮着，屏保是只咧嘴笑的柴犬，和他本人沉稳的样子完全不符。 等他端着两杯水回来时，我发现我的杯子里多了两颗方糖——我明明只说了要温水。 离开时已经快十点，商场里的人少了大半。 走到电梯口，他突然说："其实我今天提前了一个小时就来了，在楼下转了三圈才敢上来。"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却飞快地别过脸去，只留给我一个泛红的耳尖。 原来那些在网上聊到深夜的默契，那些恰到好处的表情包，都不是巧合。 原来他反复问我"吃不吃香菜"不是没话找话，而是在备忘录里记我的喜好；原来他说"最近老失眠"，是因为总在等我的晚安。 可我们明明说好只是做普通朋友的啊。 电梯下行时，我突然想起他那块旧手表。 表盘上的裂痕像一道浅浅的疤，却比任何崭新的名牌表都让人心动。 或许人和人的相遇，本就不该被"普通朋友"四个字框住？ 走出商场时，晚风带着桂花的甜香扑过来。 他说"我送你到地铁站吧"，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点点头，看着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在一起，突然觉得，有些约定，偶尔打破一下也没关系。 至少现在，我的手机里躺着一条未读消息： "明天还能请你喝杯咖啡吗？这次我一定不洒水。" 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我好像也开始期待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