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了,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两个电话。这两个电话让我想了一天,也纠结了一天,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管,其实也是好事。就是今天早上一大早,我以前在一起上班的同事大姐给我打电话说,她儿子今年三十了,还没有对象,看我有没有认识的女孩子给她介绍个媳妇。 六点半的闹钟还没响,手机在床头柜上震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愣了愣——是王姐,我离职五年的老同事,她的头像还是当年办公室合照里笑出褶子的样子。 “妹子,好久不见啊”,她的声音穿过听筒,带着点清晨的沙哑,却还是当年茶水间里那个热乎劲儿,我刚想回句“王姐早”,她突然顿了顿,像鼓足勇气似的:“你说这孩子,都三十了,还单着呢……” 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的早餐摊正冒着白气,卖豆浆的阿姨在给顾客找零。王姐的声音低下去:“不是催他,就是觉得……你认识的人多,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留意留意?” 挂了电话我盯着天花板发愣——她真的只是缺个介绍对象的人吗?还是这些年当妈的焦虑,像锅里炖久了的汤,终于找到个能掀开盖子透透气的缝隙?毕竟当年我怀孕吐得天昏地暗,是她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熬姜茶,用保温杯装着带到办公室,说“喝了能舒服点”。 我坐在沙发上蜷起腿,抱枕上还沾着昨晚看剧的饼干渣。纠结的不是“该不该帮忙”,是“怎么帮才对”——万一介绍的姑娘和男孩性格不合,王姐会不会觉得我没尽心?更怕的是,那个三十岁的年轻人,自己是不是早就对“相亲”两个字皱起了眉? 一上午对着电脑屏幕,文档里的方案改了又改,可每个字都像是“介绍对象”四个字变的,在眼前晃悠。想起王姐儿子小时候,我去她家做客,那小子抱着变形金刚躲在门后,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如今竟也到了被催婚的年纪。 午饭时扒拉着米饭,突然想起王姐当年总给我带的腌萝卜,玻璃罐子装着,脆生生的,带着点微辣,像她今天电话里没说出口的叹气——当妈的,大概从孩子出生那天起,心就悬成了风中的线,怕他冷,怕他饿,怕他飞得太高,更怕他一个人落单。 原来成年人的“帮忙”,从来不是一句“好啊我帮你留意”就能轻松带过的。那背后藏着对情谊的掂量,对他人生活的尊重,还有对“边界”两个字的小心翼翼。 或许该先给王姐回个电话?不用急着说介绍对象的事,就问问她儿子最近在忙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毕竟日子是那孩子要过的,不是我完成的“介绍任务”。 手机屏幕暗下去,还留着王姐那句“麻烦你了啊”的尾音,窗外的阳光刚好斜斜照在手机壳上,那是当年王姐送我的离职礼物,淡蓝色的,上面绣着朵小雏菊,花瓣有点褪色了。我摸了摸那朵雏菊,突然笑了——有些纠结,其实早有答案:不是该不该管,是怎么用真心,管得妥帖。
公司年前发羽绒服,做饭阿姨选了最大尺码。行政小姑娘拦着说别人L都宽松,让她换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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