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上海一建筑工地,挖出两具黑棺,工人们竟一哄而上,想撬开棺材抢宝贝,谁知棺内突然冒出一股股血水,吓得众人四散奔逃! 工地上的土腥味还没散尽,挖掘机的铁臂就碰上了硬东西。 黑黢黢的棺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几个年轻工人已经挽起袖子。 谁都没料到,撬开缝隙的瞬间,暗红色液体顺着棺缝往下淌,像是刚宰杀的牲畜血,混着腐朽的木头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考古队赶来时,打浦桥工地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领头的老专家蹲在洞口看了半天,用手捻起一点凝固的"血水"放在鼻尖闻了闻,突然招手让队员拿密封袋。 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明代绸缎染料泡在水里四百年,渗出来的颜色把大家唬住了。 打开女棺那天,我正好在现场帮忙记录。 糯米浆和石灰混着沙子灌成的封层硬得像石头,撬棍都弯了才弄开条缝。 棺里的水清亮亮的,泡着件绣着鸳鸯的红袄,轻轻一碰丝线就化在水里。 倒是旁边男棺里的顾从礼,皮肤捏起来还软乎乎的,眉毛根根分明,就像刚睡过去没多久。 顾从礼这名字,后来查史料才发现不简单。 他爹是给嘉靖皇帝看病的御医,自己却不爱学医,非要考科举。 考了二十年没中,最后靠给皇帝抄书起家,官当到太仆寺丞,管着全国的马政。 这人有意思的是,倭寇打上海那年,他把家底全捐了修城墙,现在大境阁那段老城墙,砖缝里还能找到他当年监工的印记。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棺材里的讲究。 男棺底下铺了半尺厚的木炭,女棺四周塞着灯芯草,外面再灌上糯米浆。 就靠这些土办法,愣是把两具尸体保存了四百年。 顾从礼的关节还能活动,考古队员给他翻身子时,手指甚至能弯曲。 后来做CT,发现他胃里还有没消化完的莲子,看来去世前吃的最后一顿饭挺讲究。 现在去上海自然博物馆,还能看到那个玻璃展柜。 当年吓坏工人的黑棺就摆在旁边,棺盖开着条缝,里面的顾从礼穿着暗花官袍,面容平静。 四百年前他捐钱修的城墙还在守护着城市,而他自己则成了这段历史的见证者。 每次路过展柜,总觉得他好像会突然睁开眼,问问今天的上海,是不是还像当年他守护的那样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