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山中有一棵千年何首乌，一条黑蛇每天在旁边修炼，好不容易修成人形后，脸上却黑

古时，山中有一棵千年何首乌，一条黑蛇每天在旁边修炼，好不容易修成人形后，脸上却黑乎乎的，很难看！这模样别说下山见人，连山里的兔子见了都绕着走。 她蹲在何首乌藤下哭了三天，眼泪把石头都泡软了，也没想出个法子。 那天正抹眼泪呢，山神爷踩着云头下来了。 老人家白胡子飘到肚脐眼，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瞅着她说："想变好看？山神庙里有盏油灯，你去点亮它试试。 "黑蛇刚要磕头谢恩，山神爷又补了句："记住，油得自己找，灯得自己点，要是动了歪心思，小心打回原形。 "揣着这句话，她摸下山进了清风镇。 头回见着青石板路，脚底板磨得全是血泡。 路边大娘瞅着可怜，扔给她双草鞋："姑娘家出门咋不穿鞋？"她捧着鞋直乐，结果去讨饭时，掌柜的见她黑脸，以为是逃难的灾民，舀了瓢凉水就把人往外赶。 后来在澡堂子外遇到个书生。 那会儿她正蹲墙根发愁，书生洗完澡出来撞见，吓得毛巾都掉了。 她慌忙解释，脸涨得更黑："我想点灯，差钱买油。 "书生盯着她手里的草鞋愣了愣，从怀里摸出锭银子："这灯油钱我出，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闯男澡堂。 "揣着银子买了灯油，她连夜摸回山神庙。 油灯芯子跟筷子头似的，她哆嗦着手刚点着，火苗"噗"地一下窜起来，照得满殿通亮。 再低头看水面倒影，黑脸不知啥时候变得白净，眉眼跟画里的仙女儿似的。 等她踩着月光回到镇上，书生正蹲在桥头啃馒头。 看见她走来，嘴里的馒头"啪嗒"掉地上："你......你是那天的黑脸姑娘？"她红着脸点头，从袖袋里摸出那双磨破的草鞋："这鞋还你，缝了两针，能再穿阵子。 "后来两人成了亲，书生总爱说："当初要不是你那身黑，我哪有福气娶着仙女。 "前阵子回山里采风，见着个砍柴的老汉，他说山神庙早塌了，但有人在废墟里捡到过半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灯油是善，灯芯是韧，心亮了，脸自然就亮了。 "我觉得这话在理，就像黑蛇那双补了又补的草鞋，看着普通，却是踏遍山河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