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在天愿作比翼鸟”的白居易，晚年却养着33个十五六岁的家妓。 这些女孩刚过

写出“在天愿作比翼鸟”的白居易，晚年却养着33个十五六岁的家妓。 这些女孩刚过十八就被转卖，有人说他薄情，可翻开他的诗稿，满纸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湘灵。 11岁那年，白居易跟着父亲搬到安徽符离。 邻家少女湘灵总爱爬墙头，看他在院里读书。 一天她扔来块石头，砸在书页上，他抬头骂“谁家野丫头”，却看见她红着脸跑开，绿裙角在芦苇丛里一闪就没了。 后来他们常在河边刻字，芦苇秆上“白居易爱湘灵”歪歪扭扭，像极了没长大的承诺。 29岁他考中进士，兴冲冲回家求娶，母亲却把他的诗稿扔在地上。 “我们是书香门第，她一个农家女配不上！”他跪在母亲床前三天，直到母亲绝食相逼。 那年冬天，他写下《寄湘灵》，“泪眼凌寒冻不流”，墨水在纸上洇成一片黑，像极了湘灵跑开时的背影。 37岁他娶了杨汝士的侄女杨青萍。 新婚夜红烛摇曳，他却对她说：“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妻子沉默着给他倒酒，酒液晃出的光，让他想起符离河的水波。 后来他写《长恨歌》，写“君王掩面救不得”，有人说写的是唐玄宗，只有他知道，那是写自己，连心爱的人都护不住的懦弱君王。 44岁贬官江州，他在浔阳江头遇见个卖唱的老妇。 琵琶声里，他突然看见人群里的湘灵。 她头发白了大半，穿着洗旧的蓝布衫，手里提着篮子，和当年爬墙头的少女判若两人。 他想上前，脚却像灌了铅。 等他回过神，她已经消失在暮色里。 那晚他写下“同是天涯沦落人”，其实是在骂自己：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晚年他住在洛阳履道坊，院里养着三十多个少女。 最小的樊素有张樱桃似的嘴，小蛮的腰肢像初春的柳。 他教她们唱诗，看她们在花树下笑闹，可每到十八，就会给她们备一份嫁妆，送她们离开。 我看他诗里写“十载春啼变莺舌”，或许那些少女的笑闹，不过是想填补心里那个永远空着的位置。 洛阳履道坊的暮色里，樊素的琵琶还在弹着《长恨歌》。 白居易望着窗外，恍惚看见符离河畔的芦苇，当年刻下的“白居易爱湘灵”早已被风雨磨平。 那些十五岁的绿裙，终究没能替他找回那个爬墙头扔石头的少女。 他摸着诗稿上“湘灵”两个字，墨迹早已褪色，就像他这辈子，始终没抓住的那截绿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