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德云社十几年,李菁从没说过一句郭德纲的不是。更绝的是,德云社有人结婚,他真到

青外星人 2025-12-20 14:33:35

离开德云社十几年,李菁从没说过一句郭德纲的不是。更绝的是,德云社有人结婚,他真到场;郭德纲有演出,他公开捧场;曲协有活动,他还和老郭同台。不躲不避,落落大方。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2010年初秋,北京的气温还未完全转凉。 德云社后台的化妆镜前,李菁仔细地把大褂的盘扣一粒粒系好。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这件熟悉的蓝色大褂已经十三年了,袖口处有处不显眼的磨损,那是多年扶案说书留下的痕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上台的铃声,而是提起早就收拾好的布包,转身走出了这个他参与创建的地方。 门外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一片叶子落在他肩头,他轻轻拂去,没有回头。 时间倒回1998年。 北京南城一处不起眼的茶馆里,台下只坐着零星几个茶客。 二十三岁的李菁握着快板站在侧幕,手心有些出汗。 台上,比他大几岁的郭德纲正说着单口相声《丑娘娘》。 一个包袱甩出去,台下传来稀稀拉拉的笑声。 那晚演出结束分账,每人到手二十六块五毛钱。 郭德纲数出钱递给李菁时苦笑道: “兄弟,对不住,就这点。” 李菁没接话,只是默默把钱揣进兜里。 第二天他依然准时出现在后台,把快板擦得锃亮。 那些年,他们挤在狭小的后台对词。 冬天没有暖气,李菁说话时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郭德纲常把自己那件旧军大衣分一半裹在他身上,两个人挤在一起琢磨包袱。 有次深夜散场,末班公交车已经没了,两人蹬着自行车穿过空荡荡的胡同。 郭德纲在前面哼着戏腔,李菁在后面应和,车链条的响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时他们想的不是成名,而是明天怎么能让台下多两个观众。 转变发生在2005年。 德云社突然火了,剧场外的黄牛票炒到天价。 后台变得拥挤不堪,新来的学员恭恭敬敬地喊“师哥”“老师”。 李菁发现郭德纲越来越忙,忙到两人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泡一壶高末,能对着一个本子磨到天亮。 分歧的种子悄然发芽。 李菁看重的是“磨”,一段活不磨上百八十遍不上台; 而德云社的新模式是“快”,三个月出师,半年攒底。 2010年夏天的那场风波成为转折点。 李菁没有公开表态,但在弟子打人事件后的内部会议上,他坚持应该先赔礼道歉。 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了,郭德纲看着他,眼神复杂。 最终会议不欢而散。 那个月,李菁推掉了所有电视通告,每天就在自己租的小排练场里,一遍遍打磨一段传统数来宝。 锤子敲打竹板的声音清脆规律,像是某种坚持,也像是倒计时。 离开那天平静得不像告别。 李菁把大褂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衣箱最上层,钥匙留在化妆台上。 走出剧场时,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他没有删除郭德纲的电话,只是把备注从“郭哥”改成了“郭德纲”。 单干后的路并不好走。 第一场个人专场,票只卖出一半。 站在侧幕准备上台时,李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个只有几个观众的茶馆。 但他深吸一口气,打起快板,声音依然清脆利落。 后来他慢慢组建了自己的小班子,不追求规模,只求每个节目都能对得起“艺术”二字。 这些年,两人在曲艺界的活动上偶遇过几次。 第一次是在一次曲协的座谈会上,隔着一个座位。 郭德纲先点了下头,李菁也回了个礼。 没有寒暄,但也没有回避。 2018年,德云社一位“云”字科弟子结婚,李菁收到了请柬。 他包了个红包准时到场,坐在亲友席不显眼的位置。 新人来敬酒时,他站起来认真说了句“白头偕老”。 出门时在酒店大堂遇见郭德纲,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最近忙吗?” 郭德纲先开口。 “还行,弄了个小园子。” 李菁答。对话只有两句,但足够体面。 如今李菁的剧场不大,常来的都是懂行的老观众。 他依然坚持每段节目必须排练三十遍以上,依然会在演出结束后留下来,和愿意交流的观众聊上一会儿。 有次散场后,一个年轻观众问他后不后悔离开德云社。 李菁正在收拾快板,闻言顿了顿: “人各有志。我在哪儿,相声都是这么说的。” 窗外的北京城灯火璀璨,德云社的新剧场在城市的另一头热闹非凡。 而这个小园子里,快板声清脆,像是对一个时代温和的坚持,也是对另一种选择安静的证明。 那些共同的岁月没有消失,只是化作了不同的道路,延伸向各自认为值得坚守的远方。 主要信源:(人民政协网——德云社遭遇四次出走风波 李菁曾指发展空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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