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0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公开承认,前线局势“愈发艰难”,俄军正持续施压,而乌军面临弹药供应延迟的困境。这一表态与他此前亲赴库皮扬斯克前线鼓舞士气的画面形成鲜明对比,却更真实地揭示了乌克兰的战场窘境。 泽连斯基这话是在波兰说的。他刚从前线回来,那里每天都有士兵死去。他对着镜头,没什么豪言壮语了,就说“情况越来越难”。俄军的炮火太猛,自己这边的子弹和防空导弹,却总跟不上趟。 你听听这话,从一个总统嘴里说出来,分量不一样。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我们快顶不住了,帮手在哪呢?前线一个小伙子,可能正守着战壕,电台里呼叫炮火支援,后边告诉他“再等等,弹药在路上”。这种“等”,是要用命来等的。 再看看俄罗斯那边,完全是另一个调子。普京在莫斯科说,他们已完全掌握主动,部队在往前推。他甚至说,库皮扬斯克已经被他们拿下了,几千乌军被包了饺子。两边各说各话,仗到底打成啥样,外头人看不清。但有一件事假不了:每天都在死人。就前一天,双方还交换了士兵遗体,乌方拿回一千多具。这数字背后,是一千多个再也回不了家的儿子、丈夫、父亲。 泽连斯基为啥挑这个时候“哭难”?他精着呢。他前脚离开硝烟弥漫的战壕,后脚就到了波兰华沙。见总统、见总理、见议员,开口要援助、要一起造无人机、要欧盟那笔救命钱。他这哪是访问,这就是上门催债,把前线的血和泪直接摊在盟友的办公桌上。 这“难”也不是装的。今年夏天就有过一回,美国那边155毫米炮弹的供应卡了一下壳。理由是自己库存也见底了。当时前线就急得跳脚,没有炮弹,再好的炮也是废铁。乌克兰这仗,打的就是西方的弹药库。人家仓库里东西多,你就能多撑一会儿;人家生产线转得慢,你前线就得挨揍。 西方盟友真不管了吗?也不是。那个专门协调军援的“拉姆施泰因小组”,这个月刚开完会。德国答应明年给115亿欧元,英国弄了6亿英镑,捷克说明年能送过去76万发炮弹。承诺听起来一大堆,可仗是现在在打啊。画出来的饼,填不饱今天士兵的肚子。泽连斯基要的,是立刻能装上卡车、运到战壕里的东西。从承诺到送达,这段时间最要命,普京恐怕就想抓住这个空子。 更微妙的是谈判的消息也出来了。乌克兰的谈判代表人在美国,说要谈“和平计划”。另一边,美俄的代表也打算碰头。仗打得越苦,桌子底下的话可能就越多。泽连斯基把难处喊得全世界都听见,是不是也在给以后的谈判铺路?让大家都明白,不是我不想打,是真打不动了。不过,谈判之路注定不会平坦。俄罗斯方面,在占据战场主动的情况下,必然会提出符合自身利益的条件。而对于乌克兰来说,若要接受俄方条件,国内的民族情绪和政治压力又该如何应对? 而且,西方盟友虽然承诺了军援,但在实际操作中,各方利益盘根错节。美国在这场冲突中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其国内的政治博弈也会影响对乌援助的力度和节奏。欧洲国家虽有表态,但也面临着自身经济困境和民众反战情绪的压力。 泽连斯基的“哭难”之举,能否真正打动盟友加快援助步伐,还是会让部分国家觉得乌克兰已无胜算而减少投入,这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战场上,每一次枪炮的轰鸣声,都在消耗着双方的人力和物力。而在谈判桌上,每一句话、每一个条件的提出,也都关系着无数人的命运和国家的未来走向。这场战争的走向究竟如何,是继续在炮火中僵持,还是能在谈判桌上找到和平的曙光,世界都在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