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9年,一群野人拦住解放军,领头乞丐拿出一张发黄的纸,首长看后当场泪崩:你们竟然还活着? “别开枪,我们要见周副主席!” 风吹着山林哗哗响,解放军某部正沿着闽西山区的小路往前沿推进。战士们握着枪的手都绷紧了——眼前这群人实在太吓人,头发纠结如麻,脸上满是风霜刻下的皱纹,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破烂得只剩下几块布条遮体,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浑身沾着泥土和草屑,活脱脱像从深山里钻出来的野人。 为首的汉子个子不高,却腰板挺直,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的光,他往前跨了一步,沙哑的嗓子喊出那句话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带队的王首长眉头紧锁,抬手示意战士们收枪。他打量着这群人,心里满是疑惑:这荒山野岭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群人?还指名要见周副主席?可当那汉子哆哆嗦嗦从贴身的布兜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纸时,王首长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张,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面,上面还带着人体的余温。展开一看,泛黄的纸上是几行工整的毛笔字,落款处赫然写着“周恩来”三个字,旁边还有一个特殊的印记——那是当年中央特科专用的暗号标记。 王首长的手开始发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他想起出发前翻阅的绝密档案,里面记载着1935年中央红军长征后,留在闽西苏区的一支交通队,他们的任务是掩护主力转移,传递情报,可后来遭到国民党军队的疯狂围剿,队伍失联,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早已牺牲。 档案里明确提到,这支交通队的负责人带着周副主席亲自签署的介绍信,上面标注着“星火”暗号,正是眼前这张纸上的字迹和标记! “你叫陈守义?”王首长哽咽着问,声音都变了调。为首的汉子猛地一怔,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泛起泪光,重重点头:“是我!首长还记得我?”旁边几个“野人”也激动起来,纷纷往前凑,嘴里念叨着“我们没投降”“我们一直在等”。 时间拉回1935年秋,时任中央特科交通员的陈守义带着六名战友,奉命留在闽西牵制敌人。他们拿着周副主席亲手写的介绍信,里面不仅有任务部署,还有一句承诺:“革命胜利之日,便是重逢之时。 ”可任务刚执行到第三个月,他们就被十倍于己的国民党军队包围在深山里。激战三天三夜,队伍被打散,两名战友当场牺牲,陈守义和剩下的四人突围后,却再也联系不上组织。 国民党军队在山区里搜捕了整整半年,贴满了他们的通缉令,悬赏重金捉拿。陈守义和战友们只能躲进更深的山林,不敢靠近任何村庄。 没有粮食,他们就挖野菜、摘野果、掏鸟蛋,冬天找不到食物,就煮树皮充饥;没有住处,他们就钻山洞、搭草棚,任凭风吹雨打;没有药品,有人受伤了,就用烧红的石头消毒,嚼碎草药敷在伤口上,硬生生扛过一次又一次生死关。 陈守义始终记得周副主席的嘱托,记得自己是共产党员。他把那张介绍信藏在贴身的布兜里,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摸一摸,借着月光看一看上面的字迹。 有一次,战友老李病重,弥留之际拉着他的手说:“守义,我怕是等不到解放了……你一定要把那张纸收好,替我们见到周副主席,告诉他,我们没给党丢脸。”老李去世后,陈守义带着剩下的三人,更加坚定了活下去的信念——他们不仅要自己活着,还要替牺牲的战友见证革命胜利。 十几年来,他们就像野人一样在深山里生存,不敢与人交流,不敢暴露身份。哪怕听到外面传来解放的消息,他们也不敢轻易出来,怕遇到的是国民党的残部。 直到看到解放军的队伍,看到那面熟悉的红旗,陈守义知道,他们等的人来了。他带着战友们连夜下山,一路跟着队伍的踪迹,终于在这天拦住了解放军。 “这些年,你们怎么熬过来的?”王首长抹了把眼泪,声音里满是心疼。陈守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手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靠信念呗!知道党不会忘了我们,知道革命一定会胜利,再苦再难都能扛。” 他指了指身边的战友,“老张的腿是当年突围时被枪打穿的,没钱治,硬生生拖成了残疾;小王为了保护介绍信,被野兽咬伤了胳膊,现在都抬不起来……可我们谁都没后悔过。” 战士们听着这一切,都红了眼眶。他们背着枪行军打仗,吃的是粗粮,住的是帐篷,可和眼前这群人比起来,那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陈守义和他的战友们,在与世隔绝的深山里,靠着对党的忠诚和对革命的信仰,硬生生坚守了十四年。那张发黄的介绍信,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证明,更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革命胜利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它背后藏着无数像陈守义这样的普通人的坚守与牺牲。 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最朴素的信念,在黑暗中等待光明,在绝境中坚守初心。正是这份跨越岁月的执着,才汇聚成了推翻旧时代的磅礴力量,才有了我们如今的太平盛世。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