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欧洲各国“拼了命”也要帮乌克兰?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旦乌克兰停火,接下来很有可能轮到他们倒霉了。 看欧洲最近的做法就明白了。他们不是忙着劝停,而是在柏林一轮接一轮地谈安全安排,声明也越写越硬:继续给乌克兰兜底,帮它维持大规模兵力,还要推动由欧洲牵头的多国力量介入,甚至准备在乌克兰境内执行任务。 嘴上是“支援伙伴”,实质是把战线固定在乌克兰,尽量别让风险往西边流。 很多人以为停火等于欧洲松口气,能源回落、经济回暖,欧洲自己更清楚,这种想法太乐观。冲突之后,欧洲为了摆脱对俄能源依赖,高价接盘美国液化天然气,又急推新能源替代,但成本更高,稳定性也差。 真到停火阶段,俄罗斯反而更可能把能源当筹码重新定规则:要么提价,要么加条件。欧洲如果不接招,供应不稳和高成本就会继续压着制造业;如果接招,前期“去依赖”的投入就成了沉没成本,战略上也更被动。 更棘手的是重建账单。乌克兰战后恢复需要的资金是一个不断膨胀的数字,欧洲作为主要援助方很难置身事外。 问题在于,欧洲如果停火后不继续掏钱,乌克兰经济一旦崩盘,后续压力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欧洲:难民再度外溢、公共服务吃紧、社会矛盾升温,此前的难民问题已经让不少欧洲国家疲于应付,再来一轮,内部稳定就会被反复拉扯。 钱的压力只是表层,真正让欧洲坐立不安的是安全边界,乌克兰在地缘上就是欧洲与俄罗斯之间的关键缓冲地带。只要乌克兰撑得住,东欧的压力就不会直接抬升。 而一旦乌克兰被迫在不利条件下停火,外界会把它解读为俄罗斯在博弈中占了上风,那么东欧和波罗的海方向的安全焦虑会迅速放大。 尤其是那些后来加入北约的国家,过去更敢硬,是因为有集体防御条款托底;可如果乌克兰这道屏障变薄,他们心里就会开始发虚,担心下一轮不稳定会在自家门口发生。 冷战结束后,北约不断东扩,成员国从早期规模一路增加,防线推进到俄罗斯周边,俄罗斯长期把这当成不可触碰的安全红线,乌克兰的位置又最敏感。 2008年北约抛出“乌克兰未来可加入”的信号,时间表却含糊不清,这等于埋下了长期不确定性,2014年克里米亚事件后,俄乌关系彻底破裂,乌克兰又把加入北约的方向写进国家框架,等于是把矛盾推到更难回头的阶段。 欧洲当初跟着走,某种程度是在赌俄罗斯不会真把牌掀翻,但2022年冲突全面升级,证明这场赌局已经失控。 那么欧洲能不能回头和俄罗斯谈个和解?现实是,想谈也难谈,多年对立让互信基本清零,俄罗斯不可能轻易放弃已付出的成本与收益,欧洲也担心一旦退让会被视为软弱,未来更难收拾。 于是欧洲只能继续压上筹码,把乌克兰当作前沿屏障维持住,尽量把停火变成“对自己还算能接受的停火”,而不是在不利局面下被迫按下暂停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