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了个男朋友已经3年了,现在两家已经商量结婚的事儿了。昨天跟闺蜜吃饭,闺蜜竟然说,给你说个事,你听了也别生气。我正夹着一块糖醋排骨往嘴里送,闻言动作一顿,笑着说:“咱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尽管讲。”闺蜜放下筷子,表情有些凝重,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前几天我跟我哥去参加一个行业酒会,看到你男朋友了。他身边跟着个女生,两人聊得挺亲密的,最后还一起走了,看着不像是普通同事。” 跟阿哲在一起三年,婚纱店的定金都交了,上周双方父母刚敲定了婚宴菜单。 昨天约闺蜜小雅吃饭,她选了我们常去的那家粤菜馆,糖醋排骨的焦糖香混着栀子花香,飘得满桌都是。 我正举着筷子夹最后一块排骨,她突然放下瓷勺,手指在桌布上捻了捻——那是她有话难说时的小动作。 “有件事…你先别急着上火。”她声音压得低,眼睛瞟着窗外的梧桐叶。 她说前几天跟她哥去城西的国际会展中心,参加一个医疗器械行业的酒会——阿哲公司是主办方之一,他作为项目负责人本就该在场。 “我哥去跟客户寒暄,我在香槟塔旁边等他,一转头就看见阿哲了。” 他身边站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头发卷得很松,手里捏着杯红酒,正仰头听他说话,笑起来时肩膀会往他胳膊上靠,发梢扫过他手腕上的银链——那链子还是我去年生日送他的。 “我开始以为是同事,毕竟他们公司最近在推新产品,多认识人很正常。” 可后来她看见阿哲帮那女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丝巾,指尖在她颈侧停了两秒;散场时那女生拎着的帆布包带子断了,阿哲直接接过来挎在自己肩上,两人并排往停车场走,影子在路灯下叠成一片,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 “也可能是重要客户吧?”我打断她,声音有点发紧——说这话时,我想起阿哲上周提过,有个南方来的女教授,是他们新产品的技术顾问,这几天在本地考察。 小雅没反驳,只是把手机里偷偷拍的照片调出来:逆光拍的,女生侧脸轮廓很柔和,阿哲低头跟她说话,嘴角的笑纹比平时深,是我没见过的松弛。 其实心里像被塞进团湿棉花,闷得喘不上气——不是不信阿哲,是不信自己对“亲密”的判断:他平时连我妈递过来的水果都会说“谢谢阿姨”,对异性向来保持半臂距离,为什么会帮别人挎包,还帮人理丝巾? 那张照片里,他左手手腕上的银链反光晃得我眼睛疼,原来再熟悉的人,也有你没见过的样子,就像你以为熟透的苹果,切开才发现核里藏着半条虫。 昨晚没给他打电话,只是翻出他朋友圈最近半年的动态,一条一条看:有我们去海边的合照,有他加班时拍的公司走廊,唯独没有任何关于“女教授”的痕迹——是忘了发,还是刻意没发? 原来感情里最忌讳的不是背叛,是“以为不会有事”的笃定,像没系安全带开车,平时稳稳当当,一旦遇到颠簸,才发现自己连抓扶手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真有疑虑,别急着撕破脸,先找个机会问清楚:“那天酒会遇到的那位女士,是你们合作的技术顾问吗?”——用陈述句开头,比质问更容易听到真话,也给自己留条下台阶的路。 今早起来,冰箱里还剩半盒昨天打包的糖醋排骨,微波炉转了一分钟,焦糖味还在,只是没了刚出锅时那种暖烘烘的热气,像极了此刻我心里的温度。
一个女生嫁不出去的概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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