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开国上将洪学智看上了女兵张文,张文却嫌弃他满脸麻子! 长征路上的寒风里,文艺队的歌声正飘在甘肃会宁的山谷里。 张文刚唱完《松花江上》,台下就响起叫好声。 她擦着汗抬头,撞进一双带笑的眼睛,洪学智站在人群前排,脸上的麻子在夕阳下格外显眼。 那一刻,张文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怎么长得这样? 洪学智那会儿是红四方面军的政治部主任,仗打得狠,对人却实在。 见张文唱得动情,他第二天就找借口开座谈会,指着笔记本上的歌词问:"这'爹娘啊'三个字,为啥唱得像刀子割心?"张文被问得脸红,支吾着说不出话,心里却嘀咕:打仗的糙汉子懂什么歌词。 这事传到张文二哥张熙汉耳朵里。 这位跟着徐向前打过仗的连长,把妹妹拉到一边:"你以为麻子是啥?那是人家小时候跟老天爷抢命留下的记号。 洪主任带着兵过草地时,把马让给伤员,自己嚼草根,这样的人你上哪儿找?"张文捏着衣角没说话,想起前几天看到洪学智蹲在雪地里给小战士暖脚的样子。 年底会师时,洪学智揣着支钢笔来找张文。 那是从胡宗南部队缴获的战利品,笔帽还磕掉块漆。 "我不会写情书,"他挠着头递过来,"但我保证,这辈子你要写字,我就给你找纸和笔。 "旁边的战友起哄,张文却看见他手背上还留着长征时冻裂的疤痕,突然想起二哥的话。 婚礼办在土坯房里,没有红烛,张文把连夜绣的红星荷包塞给洪学智。 后来这荷包跟着他从东北打到朝鲜,装过地图也装过止痛片。 1951年冬,洪学智在志愿军后勤总部收到家信,张文在信里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荷包,旁边写着:"仓库里的药棉够不够?" 前几年去金寨参观洪学智故居,讲解员指着展柜里的钢笔和荷包说,老将军晚年常摩挲这两样东西。 2010年张文捐建希望小学时,特意让人在教学楼顶装了颗红星,说要让孩子们记得,当年有人用这样的信物许下一生的承诺。 现在那所学校的孩子们,还在用刻着红星的文具写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