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妇女主任,生完二胎后老公就外出打工了。月子涨奶时胸口像压了块热石头,衣服总被奶水浸透,黏糊糊贴皮肤上。我妈边伺候月子边叹气,说男人在家还能帮吸几口,现在只能硬扛。夜里喂完孩子就睡不着,翻身都疼。有回想给老公发消息,打字时手抖,最后只发了句孩子乖别担心。 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二胎刚落地,红鸡蛋还没发完,老公就背着帆布包去南方打工了。 月子里最难受的是涨奶,胸口像揣着两块烧红的烙铁,奶水顺着衣襟往下淌,棉毛衫湿了又干,结层白花花的印子,蹭着皮肤像砂纸磨。 我妈端着小米粥进来,见我蜷在床上咬着牙揉胸口,筷子往桌上一放:“男人在家好歹能搭把手,现在你一个人——”话没说完就转身抹围裙,锅里的红枣咕嘟咕嘟响,像在替她叹气。 夜里更难熬,孩子两小时醒一次,喂完奶刚想躺平,胸口又开始疼,翻身时骨头缝都像夹着玻璃碴。 有天凌晨三点,孩子睡得沉,我摸出手机想跟他说说话,屏幕光照着我手抖——是疼的,也是怕的,怕他知道了分心,怕他说“谁让你非要生二胎”,怕那句“累”说出口就成了矫情。 打了删,删了打,最后只发了句“孩子乖,你好好干活”,发送键按下去,枕头湿了一小块,不知道是奶水还是眼泪。 后来才知道,他工地上信号不好,那条消息隔了半天回过来,只有个“好”字,后面跟三个红色的感叹号——我猜他是想打“心疼”,又怕我更难受。 其实我们都在硬扛,他扛着工地上的钢筋水泥,我扛着胸口的疼和孩子的哭声;他怕我说累,我怕他说难,结果两个人在电话里都只说“没事”。 现在孩子半岁了,胸口不疼了,只是偶尔摸到那道被奶水浸出的白印子,还会想起月子里的夜晚。 或许婚姻就是这样,不是每天说情话,是你在南方拧螺丝,我在北方哄孩子,却都知道对方在为这个家撑着。 要是当时我敢说句“我有点累”,他会不会也敢说“我想回家”? 昨天晒被子,阳光照在那床旧棉毛衫上,白印子淡了,像褪了色的糖霜,摸上去软乎乎的——原来硬扛过来的日子,也会变成暖烘烘的回忆。
我是村妇女主任,生完二胎后老公就外出打工了。月子涨奶时胸口像压了块热石头,衣服总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21 21: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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