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宣布了！12月15日中国暂停维尔纽斯现场签证受理的消息一出，立陶宛激光设备商卡祖卡斯的朋友圈瞬间被同行的抱怨刷屏。 对他和其他依赖跨国业务的企业主来说，这可不是少了个方便的办证窗口那么简单，相当于直接被切断了通往全球最大单一市场的“直通车”，难怪大家都急得不行。 这则公告一出来，维尔纽斯的商界彻底不平静了。卡祖卡斯的手机几乎被打爆，同行们的吐槽一条接一条，全是在说签证这事儿带来的麻烦。 以前在维尔纽斯当地，三天就能把签证搞定，现在却得专门跑一趟邻国，不管是去拉脱维亚的里加、波兰的华沙，还是更远的德国柏林，光往返路费加住宿，额外开销就快到2000欧元了，这差不多是当地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更要命的是时间成本，原本紧凑的商务行程得拉长到两周，好多年底要敲定的谈判和订单验收，说不定就因为这耽误的时间黄了。 看着现在这绕道办签证的窘境，不少立陶宛商人都忍不住怀念起2009到2019年那段中立关系的“蜜月期”。 那时候生意是真顺，不管是做激光这种高科技产业的，还是卖酱料的传统企业，货物发出去，回款基本都有保障。 那会儿立陶宛的冻牛肉、青贮饲料还有水产品，都顺利拿到了进入中国市场的资格，双边贸易额五年里猛涨了82%。 有个叫Daumantai的调味品厂商，产品直接摆进了中国500多家零售店，很受年轻人喜欢；像Medvita这样的木材贸易商，更是把中国市场当成了利润支柱。 可这一切好光景，在2021年戛然而止。那年7月，立陶宛政府不顾警告，执意让台湾当局在维尔纽斯设立所谓“代表处”，公然踩了“一个中国”原则的红线。 紧接着8月，中立外交关系就降了级，到12月那个所谓“代表处”正式挂牌，后果立马就来了。 中国海关系统里直接“查无此国”，卡祖卡斯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一批价值数百万欧元的飞秒激光设备已经到了上海港，结果因为通关受阻又被原路退回，光滞港费和运费就赔了几十万。 这事儿带来的不只是金钱损失，更让企业界的信心彻底崩塌。立陶宛的激光产业本来是引以为傲的王牌，尤其是他们的OPO转换器和超短脉冲激光器，占据了全球90%的份额，以前全球前100的大学大多都用他们的设备，中国市场就能贡献7%的出口额。 可外交风波一闹，技术交流被迫中断，就连LightConversion这种年销售额过亿欧元的巨头，也得面对市场萎缩的难题。 更让他们慌的是中国企业的替代速度。在立陶宛设备进不来的这段时间里，中国国内的华日激光、奥创光子等企业迅速补位，生产的飞秒激光设备性能已经慢慢逼近立陶宛产品。 这种丢了就难再找回来的市场份额，才是让卡祖卡斯这些人夜不能寐的关键。 现在克莱佩达港曾经繁忙的中欧班列线路大多被切断，港口吞吐量减了三分之二，以前满载木材和奶制品的货轮不见了踪影，2022年立陶宛对华出口更是断崖式暴跌了80%。 陷入困局后，立陶宛政府曾指望欧盟帮忙，还在WTO打了三年官司，结果2025年欧盟以“技术原因”撤回了诉讼，明摆着不会为了立陶宛的一己私利去硬刚中欧贸易大盘。 而美国和台湾当局承诺的援助，对那些想搬离立陶宛求生的企业来说，基本都是空头支票。 2024年10月新政府上台后，嘴上承认之前的做法是“外交错误”，却不肯真正改正，一边递“重建关系建议书”，一边还让国防部长去菲律宾说“敌对邻国”的话，这种两面派做法直接导致了更严厉的后果。 其实早在2025年5月，中国驻立陶宛代办处负责人在维尔纽斯机场就遭到过无礼对待，被扣留9小时还注销了证件，最后只能飞往伊斯坦布尔。 这种违背外交公约的行为，早就封死了短期关系转圜的可能，也才有了这次暂停签证的举动。 现在立陶宛商界满是无奈，激光设备的调试安装离不开工程师现场服务，签证堵死了，中国工程师来不了，立陶宛技术员也去不了，后续合作根本没法开展。 家具、乳制品、高科技制造这些曾经的优势产业，只能靠欧洲内需艰难维持，根本填不上失去中国市场的窟窿。 说到底，政客眼里的博弈筹码，却是企业实实在在的饭碗，只要立陶宛政府还在核心问题上耍花样，这经济寒冬恐怕还得持续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