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221名英国女囚漂洋过海抵达澳大利亚,下船时几乎全部怀孕——这不是意外,是大英帝国用底层女性的子宫开疆拓土的人口实验。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790年6月,澳洲悉尼港的晨雾还没散尽,一艘英国帆船缓缓靠岸。 当跳板放下,走下来的乘客让岸上等待的殖民官员和士兵们都愣住了。 221名女囚中,近一半人挺着明显的孕肚,还有些人怀里抱着尚在襁褓的婴儿。 海风掀起她们破烂的裙摆,露出浮肿的小腿。 这就是“朱莉安小姐号”抵达时的真实场景,船上的女囚们用这种特殊的状态,踏上了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这些女性大多来自伦敦的贫民窟和乡村。 在工业革命初期的英国,底层妇女的生存处境极其艰难。 偷一条面包、顺走晾衣绳上的旧裙子,都可能被判处七年流放。 监狱里挤满了这样的女犯,而遥远的澳大利亚殖民地正急需女性人口。 英国政府看到了“一石二鸟”的机会:既清空监狱,又为殖民地送去潜在的妻子和母亲。 登船那天,泰晤士河码头上乱哄哄一片。 女囚们穿着统一发放的灰色粗布裙,像牲口一样被赶着上船。 有人哭闹着不肯走,被士兵用枪托推搡;有人茫然地抱着随身的小包袱,里面或许只有一把梳子、一截蜡烛。 她们中最小的才14岁,最大的已经50多岁。 谁也不知道,这段航行将要持续十个多月。 船上的日子不好过。 虽然没戴镣铐,但女囚们挤在阴暗潮湿的底舱,每天只有固定的时间能上甲板透气。 食物是发硬的面包和腌肉,淡水严格控制。 奇怪的是,这艘船的纪律比以往任何囚犯船都要宽松。 船长托马斯·埃德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海员,他既没在舱门口加装铁栏,也没禁止船员与女囚接触。 漫长的航程改变了一切。 当“朱莉安小姐号”在里约热内卢停靠补给时,当地水手发现这些英国女囚竟然能用身体换取额外的食物和日用品。 航程过半时,船上的关系网已经成型。 几乎每个船员都有了自己相好的女囚,她们通过这种关系获得稍微好一点的待遇。 随船的外科医生理查德·艾利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更关心如何降低死亡率。 怀孕在航程后半段变得普遍起来。 底舱里陆续传出产妇的呻吟,外科医生和几个有经验的女囚充当接生婆。 七名婴儿在海上诞生,其中五个活了下来。 女囚们用伦敦好心妇女捐赠的亚麻布裁剪成婴儿襁褓。 当船终于驶入杰克逊港时,船上的婴儿啼哭声此起彼伏。 殖民地的男人们围在码头边,对着这些怀孕下船的女囚指指点点。 有些人露出鄙夷的神色,有些人则盘算着这些女性是否能成为合适的妻子。 在当时的殖民地,男性数量是女性的三倍还多,任何女性的到来都会引起关注。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女囚被迅速分配出去。 怀孕的通常被安排给年纪较大、有一定财产的释放囚犯或士兵,没怀孕的则更受欢迎。 她们很快融入到殖民地的艰苦生活中:开垦荒地、浆洗衣物、在简陋的屋子里生火做饭。 许多女囚与伴侣正式登记结婚,那些在船上出生的孩子有了名义上的父亲。 她们既是帝国的流放者,又是新大陆的建设者;既是被迫的受害者,又是主动的生存者。 从“朱莉安小姐号”开始,更多的女囚船陆续抵达。 到19世纪中叶,约有2.5万名英国女性以囚犯身份来到澳大利亚。 她们在这片土地上生儿育女,建立了家庭。 如今,许多澳大利亚人的家谱中,都能追溯到一位乘囚船而来的女性祖先。 这段历史没有简单的对错。 它展示了帝国政策的冷酷计算:把本国“多余”的人口变成殖民的“资源”。 也记录了底层女性在绝境中的坚韧。 在毫无选择的处境里,努力抓住任何可能的生存机会。 当晨雾再次笼罩悉尼港时,海水拍打着古老的码头石阶,仿佛还在低语着两百多年前,那些带着身孕下船的年轻女人们的故事。 她们沉默地走进历史,却深深地塑造了一个国家的未来。 主要信源:(中华网——军舰运送221名女犯人,由英国驶向澳洲,抵达时船上女囚大多怀孕(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