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商界大佬将160亿财产全部转移到妻子名下,令人清醒的话: “亲爱的,爬进棺材之前,绝对不能将财产给儿女。妻子很疑惑:他们都是我们亲生的,为什么呀?他只说,你想想,钱一旦分了,这个家就散了。老大觉得自己分少了,老二觉得你偏心了,到时候你躺在病床上,他们争的不是怎么救你,而是账上还剩多少钱。亲戚朋友听说他们手里有钱,今天来借三百万投资,明天来求五百万救急。不出三年,这钱要么败光,要么反目成仇。” 老陈躺在特护病房里,能听见门外压低的说话声。大女儿的声音最清楚:“爸那厂子,股权得早点理清楚。”二儿子咳嗽一声:“姐,爸还活着呢。” 他闭着眼,手指在薄被下微微动了一下。监护仪的嘀嗒声很规律,像他开了一辈子的冲压机。 上周还能坐起来时,外甥拎着果篮来了,寒暄不到三句就转到生意:“舅,新开发区有个项目,就差三百万周转……”果篮最上面的芒果,有一个已经烂了斑点。 昨天是小女儿。她给他擦手,擦得很慢,很轻。擦到虎口那道旧疤时,她忽然说:“爸,小斌要出国念书,学校是真好,就是保证金……”她没说完,眼泪掉在他手背上,温的。 那疤是三十年前为给她凑钢琴学费,连夜赶工被模具划的。 今早律师来过,把文件念给他听。他点了头,拇指沾印泥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 那时家徒四壁,父亲拉着他的手,说的不是钱,是“兄弟同心,黄土变金”。如今黄土早变成了金,心呢? 下午,三个子女都在。他让护工扶他坐起来一点,目光慢慢扫过他们的脸。 大女儿眼神精明,像她妈,当年就是他最得力的销售主管。二儿子有点躲闪,这孩子心软,耳根子更软。小女儿还红着眼眶。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零件摩擦:“厂子,给你们姐弟仨共同持有,股权均分。但分红账户,”他顿了顿,看着他们不约而同绷紧的脸,“由你妈保管。 我走之后,她的账户会每月给你们发生活费,大项开支她批。要是你妈也走了的那天,所有财产你们兄妹三个均分,谁也别争,谁也别攀。” 房间里静了一瞬。大女儿先开口:“爸,这管理起来可能效率……” “这不是管理企业。”老陈打断她,喘了口气,“这是保住你们还是兄弟姐妹。” 他看向妻子。这个跟了他四十年的女人,手上有和他一样的茧子。 她看懂了他的眼神,那账户不是财富,是条拴着三只风筝的线。线在她手里,风筝飞不远,但也不会缠成一团摔下来。 至少能托个底,家还是家的样子,亲情还是亲情的样子。 《易经》有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现实社会,利益就是黑暗的魔丸,巨额的、未妥善安排的财富,往往不是“余庆”,而可能成为引发猜忌、惰性与争斗的“余殃”。 它像一面放大镜,照出人性中隐秘的贪婪与比较,让本可和睦的亲情,在算计中褪色。 古人讲:“财聚人散,财散人聚”。 在家族内部,过早“散财”给羽翼未丰或心性未定的子女,往往导致“人散”。 因为他们尚未理解财富的责任,只看到享受的权利。 更可怕的是,这笔钱会成为所有亲戚朋友眼中的“公共资源”,引来无数的索取与算计,最终将整个家庭拖入人情与利益的泥潭。 这种安排,不是无情,也并非不信任儿女,而是太了解人性与世情。 这绝对是阅尽世事后,一种充满无奈又极具责任感的智慧。 你觉得这种远见是聪明的选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