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日本军官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而车上的中国人却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这年轻人叫陈默,老家在辽宁沈阳,原本是个念私塾的学生。 谁能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腰间会藏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匕首。那是他私塾先生临终前塞给他的,老先生被日军以“通匪”罪名挑断脚筋时,嘴里还在喊“中华风骨不可断”。 沈阳沦陷五年,陈默的家早就没了。父亲是铁路工人,因为拒绝给日军抢修运兵车,被活活钉在铁轨上;母亲抱着三岁的妹妹跳了松花江,尸身漂了三天才被人发现。 他跟着逃难的人群一路向南,身上揣着的除了匕首,就只有半本《论语》。私塾先生说过“见义不为,无勇也”,可这五年里,他见了太多“不为”的人——有人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日军殴打,有人偷偷把粮食藏起来不敢救济难民,甚至有人为了活命给日军当翻译。 那匕首入肉的闷响,在嘈杂的火车车厢里格外刺耳。日本军官脸上的得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就凝固成了惊恐,鲜血顺着他的头颅往下淌,染红了老太太的粗布衣裳。陈默站在那里,手还紧紧攥着匕首的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侵略者,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中华风骨,断不了!”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缩着脖子的乘客,此刻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文弱的年轻人,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有人却悄悄攥紧了拳头。没人敢出声,可我知道,他们心里的某根弦,被这一刀狠狠拨动了。1936年的东北,早被日军的铁蹄碾得满目疮痍,他们推行保甲制度,搞连坐法,逼着百姓互相监视,但凡有一点反抗的苗头,就会被连根拔起。陈默的父亲不是第一个因拒绝合作而惨死的铁路工人,在他之前,已有十多个工友被日军折磨致死,有的被扔进锅炉,有的被活埋在路基下。那些不敢制止的乘客,或许家里也有等着他们回去的亲人,或许他们也曾见过类似的惨剧,只是恐惧让他们选择了低头。可陈默不一样,他的家没了,亲人没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先生的那句话和腰间的匕首。他不是不怕死,只是他明白,再怕下去,整个中华都要被这沉默吞噬。那本掉在地上的《论语》,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上面的“见义不为,无勇也”被先生的批注圈了又圈,墨迹都晕开了。有个年轻的学生壮着胆子,弯腰捡起了那半本书,他看着陈默,眼里闪着泪光。车厢里的气氛变了,有人开始偷偷给老太太递手帕,有人悄悄挡住了想要冲过来的日军士兵。陈默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走不出这节车厢,但他不后悔。这一年,东北抗日联军正在密林里冰天雪地里坚持,北平的学生举着标语走上街头,江南的农民偷偷给游击队送粮食。他的这一刀,不是偶然,而是积压了五年的仇恨与反抗的爆发。那些曾经选择沉默的人,或许在这一天之后,会明白沉默换不来和平,只有反抗才能守住最后的尊严。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