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个地主,半夜摸进柴房,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不说废话,匕首"噌"地一下割断绳子。 然后掏出几块袁大头和一枚金戒指,塞过去,压着嗓子说: "记住我的脸,我叫郭良知。将来要是天变了,你得站出来,替我和我一家人说句话。"郭良知这个名字,在十里八乡不算陌生。但没人把他和"恶霸地主"画上等号﹣﹣他家的田地是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代,既没强占过邻里的地,也没在灾年涨过租子。民国二十六年闹蝗灾,周边地主都在囤粮抬价,他却打开自家粮仓,给佃户们分了半仓谷子,只说"人活着比啥都重要"。这样的人,怎么会冒着杀头风险救一个"共党分子"? 你敢信吗?在那个"地主=恶霸"的刻板印象里,郭良知硬是活成了例外!可他救地下党,真不是脑子一热,是早就把利弊和良心秤过千百遍了——1947年的国统区,早就烂透了!国民党的兵比土匪还狠,拉壮丁、抢粮食是家常便饭,连地主家都难逃搜刮,郭良知前几个月就被乡公所强征了两百块大洋,说是"剿匪经费",转头就进了军官的腰包。 被捆在柴房的地下党叫赵刚,是负责周边根据地联络的,前一天夜里接头时被叛徒出卖,被乡公所的人抓住,临时关在郭良知家柴房——因为他家院子大、院墙高,乡公所的人觉得安全,还想着第二天一早押去县城领赏。郭良知半夜起来查粮仓,路过柴房时听见压抑的咳嗽声,扒着门缝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双手被麻绳捆得发紫,脸上还有血印,却眼神挺亮,没半点求饶的样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年国民党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而地下党他也听过——帮老百姓减租减息,保护庄稼不被兵匪糟蹋,是真真切切为穷人办事的。再想想乡公所那些人,抓了人就知道严刑拷打,这小伙子要是被押去县城,多半活不成。 可救他,就是把全家架在火上烤啊!当时国民党规定,窝藏共党者,满门抄斩。郭良知摸出腰间的匕首时,手心全是汗——他不是不怕,是良心过不去!他割绳子的时候,赵刚吓得一哆嗦,以为是来补刀的,直到郭良知塞给他袁大头和金戒指,压着嗓子说话,他才反应过来是遇到了贵人。 那枚金戒指,是郭良知老婆的陪嫁,平时宝贝得不行,连女儿想戴一下都舍不得;几块袁大头,是准备给老母亲抓药的钱。他塞给赵刚时,只说了句"路上用,别让人看出破绽",然后指了指后院的狗洞,"顺着后山跑,天亮前别停"。 赵刚爬狗洞的时候,郭良知就站在院子里望风,耳朵竖得像雷达,听着外面的动静,每一秒都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听见后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才松了口气,转身把柴房的门重新拴好,擦掉地上的脚印,装作啥也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乡公所的人发现人跑了,炸了锅似的在村里搜查,还把郭良知叫去盘问。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说"昨晚睡得沉,没听见动静,许是柴房的门没拴牢",又塞给领头的军官几块大洋,才把人打发走。可他心里清楚,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万一被人揭发,全家都得遭殃——这也是他让赵刚"将来替他说话"的原因,他知道地下党早晚能成大事,只盼着到时候有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后来赵刚一路逃到根据地,把郭良知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新中国成立后,土改工作队到了村里,果然有人举报郭良知"窝藏过共党",还有人想趁机分他家的田地。就在这时候,已经成了县干部的赵刚赶了过来,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当年郭良知深夜救他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还拿出了那枚没舍得用的金戒指——上面刻着郭良知老婆的名字。 工作队核实情况后,不仅没把郭良知当"恶霸地主"批斗,还表扬了他的正义之举。他家的田地按政策留了一部分,其余的分给了佃户,郭良知也心甘情愿,说"跟着共产党,日子才能过安稳"。后来有人问他,当初怕不怕,他笑着说"怕啊,咋不怕?可做人得凭良心,国民党祸国殃民,地下党为老百姓做事,我不能看着好人送死"。 你看,历史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不是所有地主都是恶霸,也不是所有好人都顶着光鲜的身份。郭良知的选择,藏着最朴素的正义——他不管什么党派,只看谁对老百姓好;他不怕杀头风险,只怕良心不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多少像他这样的普通人,用自己的勇气和善良,悄悄为革命铺路。 我们总说革命胜利是先烈们用鲜血换来的,可别忘了,还有千千万万个郭良知,他们或许没有扛枪上战场,却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革命的火种。他们的故事,不该被历史遗忘,因为他们让我们明白:善良不分身份,正义无关立场,只要心里装着老百姓,就是值得敬佩的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清北送达邬老师
差点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