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拿筷子捅我眼睛，我拦着她打姐姐反被砸吐血！我爸回来不仅不信，还说我顶嘴又揍我

后妈拿筷子捅我眼睛，我拦着她打姐姐反被砸吐血！我爸回来不仅不信，还说我顶嘴又揍我一顿，这委屈我记了十年！我是当年那个12岁的妹妹，现在二十二，眉骨那条细细的疤在强光下还发白。说实话，今天下班去超市买打折酱油，看到一捆粗竹筷，塑封的边沿擦着货架“吱啦”一声，我后背又发凉。 十年了，我还是怕筷子。 不是精致的木筷，是超市货架上捆成一把、沉甸甸的粗竹筷。 今天下班去买打折酱油，转角就撞见了——塑封包装蹭着金属货架，“吱啦”一声轻响，我手心里的购物袋“啪嗒”掉地上，酱油瓶滚出来，在瓷砖上画了道深色弧线。 那年我十二岁，刚有了后妈半年，还有个沉默寡言的姐姐，比我大四岁。 后妈总嫌姐姐笨，洗个碗能摔三个。 那天她又举着筷子戳姐姐额头，说她偷吃菜里的肉——其实是我夹给姐姐的，她碗里菜叶子都发黄了。 我扑过去拦，筷子没躲开，眉骨“噌”地一下，血就流进眼睛里。 我没哭，就死死抱着她胳膊，她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哐当”砸我后心——后来才知道是吐了血，当时只觉得嗓子眼又腥又热。 姐姐吓得缩在墙角发抖，她倒先坐地上哭嚎，说我姐妹俩联手欺负她。 我爸回来时，她眼睛肿得像桃子，我满脸血，嘴角还挂着血丝。 你猜怎么着？ 我爸先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指着我鼻子骂：“小小年纪就学会顶嘴撒谎，是不是皮又痒了？” 后来我想过，他那天或许是在工地受了气，或许是喝了酒——可这就能成为不分青红皂白的理由吗？ 反正从那天起，我再没跟他撒过娇，也再没叫过“妈”。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知道谁是可以依靠的，谁是需要躲开的。 只是夜里常摸着眉骨的疤哭，不明白为什么我拼命保护的人，到头来都觉得我在撒谎。 短期结果？ 我在医院缝了三针，回家后顶着纱布洗了一个月的碗。 长期影响呢？ 现在二十二了，强光下那条疤还是会发白，像条小虫子趴在眉骨上。 至于提示？ 大概是别轻易相信“血浓于水”吧，有时候，伤害你的人，恰恰是你最想维护的亲情。 就像现在，我捡起酱油瓶，把那捆竹筷推回货架最里面——有些阴影，躲不开，但至少能选择不再硬碰硬。 结账时，收银员问我要不要塑料袋，我摇摇头，攥着冰凉的酱油瓶往家走。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眉骨上的疤，在昏黄的光里，淡得几乎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