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少尉排长林孝祥深夜潜伏水中布雷,左臂突然被咬住,钻心剧痛传来,他暗叫:“不好!”那东西瞬间消失。 剧痛顺着胳膊往心口窜,林孝祥额头上的冷汗混着河水往下淌,可他愣是咬着牙没吭一声。手里的布雷器攥得死紧,指尖都泛了白,他心里清楚,这会儿但凡动一下,不仅布雷任务要黄,岸上巡逻的敌人听见动静,整个潜伏小队都得暴露。那会儿正是敌军频繁扫荡补给线的时候,他们连队接到的命令,就是在这片水域布下雷区,拦住日军运送粮草弹药的船只,这任务关乎后续阻击战的成败,容不得半分差池。 林孝祥打小在江南水乡长大,水性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本事,参军后凭着好水性成了布雷小队的骨干。他原本是个庄稼汉,日军打进家乡那年,烧了他家的屋子,爹娘没来得及跑,都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国仇家恨扎在心里,他放下锄头扛起枪,入伍三年从普通士兵拼到少尉排长,身上的伤没断过,却从没在任务上掉过链子。 那天夜里的水凉得刺骨,深秋的河水浸得骨头缝都疼,他们趴在水里一动不动好几个时辰,身子都快僵了,就等着后半夜敌人巡逻松懈的空档布雷。谁曾想刚摸到预定布雷点,胳膊就被猛地咬住,那力道极大,像是被铁夹子夹了似的,他第一反应以为是水蛇,可那东西体型不小,转瞬就没了踪影,再摸胳膊,皮肉已经被撕开一道大口子,血水汩汩往外冒,在水里晕开淡淡的红。 他不敢抬手擦汗,更不敢处理伤口,只借着微弱的夜色摸索着固定雷体,引线要拴牢,位置要精准,差一寸都可能起不到作用。伤口的疼一阵比一阵烈,疼得他浑身发抖,只能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也没松半分手。身边的战友察觉到他不对劲,递来询问的眼神,他只摇了摇头,用手势示意继续任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爹娘白死,绝不能让敌人顺顺利利往前线送补给。 等到最后一颗雷布设完毕,天已经蒙蒙亮,小队悄悄撤到岸边隐蔽处,战友才慌忙帮他处理伤口。扯开浸透血水的衣袖,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伤口又深又长,边缘还留着细密的齿痕,压根不是水蛇咬的,后来才知道,那是水里的大黑鱼,饿极了才会主动攻击人。军医清理伤口时,镊子碰到皮肉,林孝祥疼得浑身冒冷汗,却笑着说万幸没耽误事,只要能炸沉鬼子的船,这点伤算啥。 没人天生就不怕疼不怕死,林孝祥也怕,可比起怕,他更怕山河破碎,怕同胞再遭屠戮。那段时间,他们在这片水域布下的雷区,先后炸沉日军补给船三艘,切断了敌军一条重要补给线,为前线阻击战争取了宝贵时间。林孝祥的左臂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可每次提起那晚的遭遇,他都只说那口咬得值,咬醒了他骨子里的狠劲,咬得他更清楚,唯有拼尽全力抗争,才能守住身后的家国。 那些年的战场上,有太多像林孝祥这样的普通战士,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在一个个深夜里潜伏,在一次次险境中坚守,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他们或许连名字都没能被所有人记住,可每一次咬牙坚持,每一次舍生忘死,都是刻在民族骨血里的不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