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李宗仁听到电话响,紧走几步,拿起电话,那头传来:“如不撤退,全军覆没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07 01:39:04

1938年,李宗仁听到电话响,紧走几步,拿起电话,那头传来:“如不撤退,全军覆没!”李宗仁说道:“谁敢撤退,军法处置!”说完,轻轻放下电话。谁料,没多久就听到台儿庄大捷! 当时的中国军队,名为“国军”,实则是山头林立的军阀拼盘。李宗仁这个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日子那是相当不好过。 蒋介石把最精锐的德械师捏在手里,丢给李宗仁的都是些什么人?穿着草鞋的川军、拿着大刀的西北军、丢了老家的东北军,还有刚被杀了一把手、人心惶惶的韩复榘残部。 但李宗仁这人,有一手。他不仅是桂系的大佬,更是个玩弄权术和人心的高手。这一仗,其实是从杀人开始的。 韩复榘死得一点都不冤。这位“山东王”为了保实力,日本人还没怎么打,他连枪都不放就撤了三百里,把济南拱手送人,搞得津浦路大门洞开。1938年1月24日,韩复榘在武昌被毙了。这一枪,把所有杂牌军阀给打醒了。 威立住了,接下来就是给恩。 李宗仁看着那一帮衣衫褴褛的川军,心里也发酸。邓锡侯、孙震带着川军出川抗战,走到山西被阎锡山嫌弃,说他们“抗日不足,扰民有余”。李宗仁没嫌弃,大手一挥,拨枪、拨弹药、拨棉衣。他对那些川军将领说:“谁说草人只能吓麻雀?咱们也能杀鬼子!” 这一句话,把川军的魂给叫回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的滕县保卫战打得那么惨烈。王铭章是个爷们。他带着122师死守滕县,那是拿命在填。 孙连仲也是个硬茬子,他在台儿庄正面硬扛日军主力。这仗打到什么程度?咱们别说什么“枪林弹雨”这种虚词,就看数据。西北军31师的一个团,打到最后就剩100来人。尸体把运河都给堵住了,河水那是真变成了红色。 到了4月3号那天,孙连仲是真扛不住了。部队伤亡超过七成,阵地丢了四分之三,这就有了标题里那一幕。 电话那头,孙连仲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哭腔吼:“长官,部队快打光了!给我留点种子吧,我带人撤到河南岸去!” 这时候的李宗仁,其实心里比谁都慌。但他知道,只要一撤,这口气就泄了,后面几十万大军就会像那年南京一样,变成待宰的羔羊。他必须比铁还硬。 李宗仁对着电话那头沉声说道:“我看谁敢撤!谁敢过河,军法处置!”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一点,但也更加决绝:“我给你补兵,但我告诉你,你填完了,我就来填!咱们都死在这,谁也别想回老家!” 孙连仲听完,愣了半晌,最后咬着牙回了一句:“行!长官既然这么说,我孙连仲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挂了电话,孙连仲就把警卫连、炊事班、担架队全组织起来了。这哪里是什么敢死队,这就是一群抱着必死之心的孤魂野鬼。他们把大洋扔在地上,说:“命都不要了,要钱干什么?” 那天晚上,这57个挂着大刀、背着土造“盲盒弹”的汉子,冲进了日军阵地。黎明的时候,只有11个人活着回来。 但光靠死守是不行的,还得有外援。这时候最头疼的人出现了,汤恩伯。 汤恩伯手握重兵,全是中央军精锐的机械化部队,但他就在外围晃悠,迟迟不肯把口子扎紧。他在观望,想保存实力,这是国民党军队的老毛病。李宗仁气得骂娘,但他知道骂没用。 他给汤恩伯发了封电报,软硬兼施:“委员长已经把你的指挥权交给我了,你要是再不动,军法无情!另外,仗打赢了,那一批德式山炮优先给你补充。” 既有蒋介石的压顶军令,又有实打实的装备诱惑,汤恩伯这只滑头终于动了。当汤恩伯军团的炮火终于在日军侧后方响起的时候,李宗仁知道,这把稳了。 各路杂牌军在这个时刻,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于学忠的东北军在临沂死磕板垣师团,曹福林的旧韩复榘部下在运河边为了洗刷不抵抗的耻辱,拿着铡刀砍断了日军的浮桥绳索。 1938年4月7日,枪声渐稀,台儿庄大捷。日军留下了那一万多具尸体,狼狈撤退。 这是一场用叫花子的装备,打赢了帝国主义机械化部队的奇迹。 庆功宴上,该来的汤恩伯没来。蒋介石的嘉奖令里,满篇都在夸中央军英勇,对李宗仁和杂牌军的牺牲那是轻描淡写。最讽刺的是,那笔5万法币的奖金,最后大部分都流进了中央军的口袋,桂军和川军连个铜板都没看着。 后来的徐州突围,悲剧就发生了。当几十万日军卷土重来,甚至用了芥子气毒气弹的时候,那个刚刚还铁板一块的防线,瞬间就碎了。汤恩伯又开始玩“转进”,导致负责殿后的桂军171师差点全军覆没。 师长杨俊昌后来在回忆录里大骂:“若非汤部迟缓,我师何以至此?” 台儿庄大捷,就像是民国军阀混战时代最后的一抹血色残阳。在那短短的一个月里,不管是穿草鞋的、拿大刀的,还是戴钢盔的,大家都忘掉了派系,忘掉了私利,只记得自己是中国人。李宗仁的那通电话,与其说是军令,不如说是在这民族存亡之际,对中国军人血性的一次极限压榨。 只可惜,这种团结,终究是昙花一现。当外敌的压力稍稍松懈,那个旧中国积重难返的腐朽气息,便又重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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