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寿《摹古山水四屏》:青绿山水里的千年回响,一笔一画都是古意的新生 黄山寿

岚岚画工笔 2025-12-24 05:25:53

黄山寿《摹古山水四屏》:青绿山水里的千年回响,一笔一画都是古意的新生 黄山寿的四屏青绿山水,像把古画里的春天搬到了眼前。石青的山、石绿的树,掺着墨的沉、赭的暖,层层叠叠里透着匀净的清丽;山云流动,树木摇曳,人物房舍藏在其间,像在演一场无声的古戏——这位清末能工善画的多面手,把董其昌的笔意、唐宋的青绿韵,全融进了四幅巨屏,让"摹古"不是复制,是与古人隔着时空对饮,喝出了自己的味道。 青绿的层次,是撞出来的艳 看他的山,石青打底,石绿罩面,却在山脊处掺了点墨,像被阳光晒出的阴影;山脚又抹了点赭石,像泥土里透出来的暖。这青绿不再是单调的亮,有了深浅、冷暖的撞,像雨后的山林,湿绿里藏着岩石的灰、泥土的黄,鲜活得能闻见草木香。《摹古山水四屏》里的一峰一峦,都像从唐宋画里走出来的,却比古画多了份"活"——不是博物馆里的冷,是刚从画案上揭下来的润。 树木的勾法更见巧思。双钩的树干挺得笔直,像用尺子量过的齐,可枝头的叶却用没骨法晕染,毛茸茸的绿,透着随性。松针用焦墨攒三聚五,像刚被风梳过;竹叶用淡绿横扫,像在摇晃着打招呼。这种"工"与"写"的搭,让树既有古画的端庄,又有自然的野趣,像穿长衫的先生,脚下却踩着布鞋,雅得接地气。 构图的妙,是让山水会说话 四屏山水,分开看各有各的景,合起来却是一场流动的戏。第一屏里,山从左向右伸,云跟着山势走;第二屏的树向左弯,像在回应山的招;第三屏的瀑布往下淌,把前两屏的景串起来;第四屏的人物望着远方,视线引向画外——这"此呼彼应"的巧,是黄山寿学董其昌"因笔生笔"的悟:山动,云就跟着动;树摇,风就藏在里面;人站着,故事就有了开头。 人物房舍从不抢戏,却像山水的"眼"。茅舍藏在竹林里,只露个屋顶,却让人想起"柴门闻犬吠"的静;旅人牵着马走在桥上,身形小小的,却让山路有了生气。他不画热闹的市井,只画山水里的"小确幸",像在说:这千年的山水里,从来都不缺人的温度。 摹古的胆,是在古人肩膀上开花 黄山寿什么都能画,人物、花鸟、墨龙、竹石,却偏在山水里死磕"摹古",可他的摹从不是照抄。学唐隶的笔,却写出自己的劲;仿恽寿平的色,却调出自己的雅。这四屏青绿,能看出李思训的金碧气,却没那么重;能找到赵伯驹的秀,却多了份沉。他像个懂茶的人,把古人的茶饼掰碎了,用自己的水冲泡,喝出了新的回甘。 五十后在上海鬻画,他的山水成了文人雅士的心头好。那时的上海,西画渐入,新风渐起,可他偏守着青绿的古,却守得不死——用墨的浓淡见西画的光影,用色的冷暖藏写生的真。这种"守古不泥古"的智,让他的画在新旧之间站稳了脚:喜欢传统的,能看见古意;偏爱新意的,能读出鲜活。 如今看这四屏山水,青绿依然亮,墨色依然沉,像时光没在上面留痕迹。原来好的"摹古"从不是复古,是像黄山寿这样:把古人的智慧装进心里,把眼前的山水揉进笔里,让千年的青绿,在自己的笔下长出新的叶。这大概就是艺术的传承:不是把前人的画框挂起来,是让框里的山水,一直流淌到今天。 黄山寿 青绿山水 摹古创新 这就是中国风 遇见艺术艺术品收藏的前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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