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产妇宫缩疼得直打滚,对丈夫又捶又掐的,丈夫实在忍不了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就这一打,产妇瞬间安静,默默哭着把孩子生下来,回病房第一件事就是说要离婚,丈夫一家都觉得女人大题小做,婆婆说,不就生个孩子吗?我们女人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产房的灯白得刺眼,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林晴的宫缩正像钢钳一样绞着小腹。 疼得她弓起背,额头抵在产床栏杆上,汗珠子砸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抓着丈夫周明的胳膊,指甲掐进他小臂的肉里,不是故意的,是疼到意识模糊时唯一的抓握。 周明一开始还拍着她后背说“忍忍”,可当她疼得转身捶他胸口、掐他肩膀时,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你别闹了行不行!”他猛地抽回手,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烦躁——这是林晴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发火,在她疼得视线发黑的时候。 下一秒,手背落在她脸上,不重,但脆响像冰锥扎进空气里。 林晴的动作瞬间僵住,打滚的身体停在产床上,连呼吸都忘了,只剩下眼泪顺着鬓角往枕头里渗,没再哭出声,也没再动一下。 后来护士说,她就那么咬着牙,一声不吭地配合用力,直到婴儿的啼哭划破寂静,她才瘫在产床上,眼神空得像蒙了层灰。 回病房的轮椅上,她靠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树影,突然开口:“周明,我们离婚吧。” 周明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刚生完孩子,说什么胡话?” 婆婆端着鸡汤进来时正好听见,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放:“不就生个孩子吗?我们那时候生孩子,哪有这么娇气?打一下怎么了,还不是为了让你赶紧把孩子生下来?” 林晴没看她,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上被周明掐出的红印——那是她疼得抓他时,他用力甩开她留下的。 后来周明跟医生解释时说“她太激动了”,可他没看见,林晴被打后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那不是激动,是心一点点冷下去。 那一巴掌落在脸上,比宫缩疼更钻心的是,她突然明白——这个说过“会陪你到底”的人,在她疼得快要死掉的时候,觉得她是“闹”。 婆婆说“我们女人都这么过来的”,可“过来”不代表就该被忽视,疼就是疼,崩溃就是崩溃,凭什么要用“都这样”来绑架一个人的感受? 孩子睡在婴儿床里,小脸皱巴巴的,林晴看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不是大题小做,是在最需要支撑的时候,被最亲近的人推了一把。 周明到现在都觉得她在赌气,婆婆每天来送汤都要念叨“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可他们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填不上了。 婚姻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争吵,是你在深渊里求救,他却觉得你在演戏。 如果当时周明能多抱她一下,哪怕说句“我知道你疼”,会不会不一样? 可没有如果了。 林晴签离婚协议时,手很稳,窗外的阳光照在纸上,把“自愿离婚”四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她抱着孩子走出病房那天,周明站在走廊尽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嘴。 林晴没回头,她知道,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疼了可以喊,哭了有人抱,再也不用在最脆弱的时候,还要担心被最爱的人伤害。 消毒水的味道还在鼻尖,可这一次,她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产房里产妇宫缩疼得直打滚,对丈夫又捶又掐的,丈夫实在忍不了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就
奇幻葡萄
2025-12-24 12: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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