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50岁的曹锟迎娶20岁的富家千金陈寒蕊。新婚夜,曹锟倒头就呼呼大睡。陈寒蕊看着这个年过半百,已经秃顶的老头,不由悲从中来,哭成了泪人。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6年深秋,天津英租界的一栋小楼里,陈寒蕊躺在床上,屋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 窗户半开着,能看见院子角落那棵老槐树,叶子黄了大半。 她盯着树梢出神,想起二十四年前,也是这样的季节,她第一次走进曹家大门。 那时槐树还没这么粗,她穿着绣满牡丹的嫁衣,盖头下的世界一片鲜红。 1912年的天津大沽,陈家算得上体面人家。 陈寒蕊在教会女中念过书,会弹钢琴,也能写几句新诗。 父亲常夸她聪明,说将来要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所以当曹锟派人来提亲时,陈家上下都愣住了。 曹锟是谁? 北洋军的实权人物,年纪比陈父还大,家里已经有两房太太。 提亲的人话说得客气,意思却明白:这门亲事,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陈寒蕊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 母亲偷偷从门缝塞进饭菜,她一口没动。 第四天早晨,她打开房门,脸色苍白但神情平静,对父亲说: “让我见他一面。” 这个要求在当时算是出格,但曹家居然答应了。 见面的地方在利顺德饭店。 曹锟穿着便装,手指关节粗大,握茶杯时显得不太协调。 他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二十岁的年纪,眼睛很亮,坐得笔直。 陈寒蕊开口第一句话是: “曹将军要娶的是陈家女儿,还是陈家的钱财和人脉?” 曹锟愣了一下,随后笑了: “都说陈小姐念过新式学堂,果然不一样。” 那场谈话持续了一炷香时间,最后曹锟答应了她提的条件: 要有自己的房间,可以继续读书,管家事得有发言权。 婚礼办得很排场。 曹家门口的鞭炮屑积了厚厚一层,贺喜的人从早到晚没断过。 洞房里,龙凤喜烛烧到半夜。 曹锟睡熟后,陈寒蕊轻轻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年轻的脸。 她的动作很轻,怕吵醒床上那个打呼噜的男人。 日子就这样过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曹锟对她确实不错。 知道她爱看书,特意托人从上海买来新式小说;她喜欢吃南方的糕点,厨房里就常备着糯米藕和桂花糕。 1914年女儿出生时,曹锟正在保定练兵,接到电报后连夜骑马赶回来,满身尘土就冲进产房。 接生婆吓得直念叨: “产房晦气,男人不能进!” 曹锟不管,凑到床边看襁褓里的小脸,咧着嘴笑: “像我,鼻子像我。” 真正的转折在1918年,儿子曹士岳出生。 那天曹府张灯结彩,贺礼堆满了前厅。 53岁的曹锟抱着儿子在院子里转圈,乐得像个孩子。 之后几年,曹锟的官运一路亨通,从督军到巡阅使,最后竟然当上了大总统。 府里下人都说,太太是曹家的福星。 但有些变化是慢慢发生的。 陈寒蕊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身上常带着脂粉香。 后来听说,他在外面养了个唱梆子的戏子,才十九岁,比他们女儿大不了多少。 有次曹锟醉酒回来,她忍不住问起,得到的是一句不耐烦的“你管这些做什么”。 1924年秋天,曹锟被软禁的消息传来时,陈寒蕊正在教儿子认字。 佣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话都说不利索。 她放下书本,愣了半晌,然后继续指着字帖: “这个念‘人’,做人的‘人’。” 那天夜里,她独自在佛堂跪了很久,手里的念珠断了线,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曹锟被释放后,选择住到了戏子那里。 陈寒蕊带着儿女搬进租界的小楼,离曾经的曹府隔着大半座城。 生活倒是不愁,每月有人按时送钱来,只是送钱的人越来越客气,客气里透着疏远。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就坐在窗前看月亮。 有次儿子半夜醒来,看见母亲站在院子里,头发上落满了露水。 晚年她信了佛,屋里常年供着菩萨。 但香火似乎没能带来平静,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对着空椅子说话,有时突然问佣人: “老爷今天回来吃饭吗?” 佣人不知怎么回答,只能低着头擦桌子。 1936年那个秋天特别冷。 陈寒蕊病倒后很少下床,大部分时间都躺着看窗外。 槐树的叶子一天比一天少,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去世前三天,她突然清醒过来,让佣人把儿女叫到床前,说了些家常话,嘱咐儿子要踏实做人,女儿嫁人后要硬气些。 最后她摸了摸枕边那本翻烂的《唐诗三百首》,轻声说: “我这辈子,就像书里写的,‘忽如远行客’。” 丧事办得简单,来吊唁的人不多。 曾经显赫一时的曹夫人,走的时候安静得像片落叶。 只有院子里的老槐树记得,二十四年前,有个穿嫁衣的姑娘曾站在树下,抬头看过它的新叶。 如今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看树的人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主要信源:(中国侨网——晚节不亏的曹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