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个小鬼子跑到上东湾找乐子,围住一名妇女后本以为能开开荤,却没想到,妇女猛然间挥出斧头,给一个小鬼子开了瓢! 这名妇女叫陈桂英,是上东湾土生土长的庄稼人,那年刚三十出头,丈夫早前跟着村里的自卫队护村,半个月前刚被下乡扫荡的鬼子打死,家里只剩她和年幼的娃,还有年迈的婆婆要养。 那天的日头毒得很,陈桂英刚从地里薅完草回来,手里还攥着一把镰刀,背上的布兜装着半袋红薯,是家里三天的口粮。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四个穿着黄皮军装的鬼子突然从树后钻出来,嘴里叽里呱啦喊着听不懂的话,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毒蛇的信子,看得人浑身发毛。 陈桂英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想往村里跑,可鬼子的步子更快,三两下就把她围在了中间。领头的鬼子留着一撮小胡子,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角,陈桂英用力一甩,把布兜砸了过去,红薯滚了一地。小胡子怪笑一声,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冒血。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到了老槐树的树干,退无可退。 鬼子们越逼越近,嘴里的污言秽语飘进耳朵,陈桂英的眼前瞬间闪过丈夫的样子——半个月前,鬼子扫荡村子,丈夫带着自卫队的人拿着锄头扁担反抗,被鬼子的刺刀捅穿了肚子,倒在地上的时候,眼睛还死死盯着家门的方向。 她的手摸到了背后的斧头,那是早上劈柴时顺手放在树洞里的,木柄被汗水浸得发滑。这把斧头跟着她五年了,劈过柴,砍过荆棘,从来没沾过人血。可现在,看着鬼子们凑过来的脸,陈桂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这帮畜生糟蹋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小胡子最先扑过来,伸手就去扒她的粗布褂子,陈桂英猛地侧身,双手攥紧斧头,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小胡子的脑袋劈了下去。 “噗嗤”一声,血花溅了她满脸。小胡子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浆混着血淌了一地。剩下的三个鬼子吓傻了,愣在原地半天没动弹。陈桂英的胳膊被震得发麻,虎口裂开了口子,血顺着斧柄往下滴,可她没有停,红着眼睛又朝着离她最近的鬼子砍过去。那个鬼子反应过来,慌忙举枪格挡,斧头劈在枪托上,震得他虎口生疼,枪掉在了地上。陈桂英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抬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趁着他弯腰的功夫,一斧头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另外两个鬼子终于回过神,嗷嗷叫着扑了上来。陈桂英的力气快用完了,后背被其中一个鬼子踹了一脚,摔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鬼子的刺刀已经对准了她的胸口。就在这时候,村口传来了喊杀声,是村里的乡亲们。原来刚才的动静惊动了在家的村民,大家拿着锄头、扁担,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两个鬼子见势不妙,顾不上同伴的尸体,扭头就往村外跑。 陈桂英瘫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斧头,浑身都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鬼子的。村民们围过来,有人给她递水,有人扶她起来,她看着地上两具鬼子的尸体,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里有恨,有怕,还有失去丈夫的委屈。她的孩子听到动静,从家里跑出来,扑到她怀里喊娘,年迈的婆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老泪纵横。 那天下午,全村人凑钱买了纸钱,在老槐树下给陈桂英的丈夫烧了纸。大家都说,陈桂英是条汉子,替村里出了口恶气。鬼子后来又来报复过一次,可这次上东湾的人没有躲,男人们拿着武器守在村口,女人们把孩子和老人藏进地窖,就连十几岁的半大孩子,都拿着削尖的木棍,站在大人身后。鬼子看着村里严阵以待的架势,没敢硬闯,放了几枪就灰溜溜地走了。 陈桂英没有离开上东湾,她依旧每天下地干活,依旧守着婆婆和孩子。只是从那天起,她的腰杆挺得更直了,手里的斧头也从来没离过身。有人问她怕不怕,她摇着头说:“怕啥?鬼子也是两条腿的人,他们敢来,我就敢砍。我男人是为了护村死的,我不能让他白死。” 陈桂英不是什么英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没有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她的反抗,不是为了名声,只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家,守住村里的父老乡亲。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像陈桂英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没有武器,没有军装,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守护着脚下的土地。他们的勇气,不是天生的,是被侵略者的刺刀逼出来的,是被家破人亡的仇恨喂出来的。这份藏在庄稼人骨子里的骨气,比任何武器都要坚硬。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