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张伯驹最后一次留影,他一辈子向故宫捐献了三万余件文物,值得一提的是,

名城探寻 2025-12-25 00:06:19

1982年,张伯驹最后一次留影,他一辈子向故宫捐献了三万余件文物,值得一提的是,这张照片拍摄于这一年的2月25日,就在第二天,张伯驹与世长辞。 这一天恰好是张伯驹85岁的生日,病榻上的他精神不算健旺,却还是配合着家人完成了这张留影。 镜头里的他眉眼平和,没人能从这张照片里看出,这位老人心里还装着未竟的牵挂——前一天他刚见过张大千的孙子,握着对方的手反复叮嘱要带话给大千先生,盼着两岸能早日团圆,连留下的最后一首诗词里,都写着“还期早息阋墙梦”的心愿。 他的一生,从来都不是只围着文物打转,收藏是为了护宝,捐宝是为了守土,这份家国情怀,从年轻到暮年从未变过。 张伯驹的收藏之路,从不是豪门公子的闲情逸致。他30岁起开始收罗古书画,初衷简单到近乎执拗,就是不想让这些刻着中华文脉的珍宝流落到国外。那个年代的古玩市场鱼龙混杂,不少文物贩子盯着国宝待价而沽,只要给够钱,就敢把传世珍品卖给外国买家。 张伯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这些文物一旦离开故土,再想寻回难如登天,于是哪怕变卖家产、四处借贷,也要把即将外流的国宝攥在手里。 为了买下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他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李莲英旧宅卖给辅仁大学,还让妻子潘素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凑够了购画的钱款。 这处宅院占地十五亩,建筑规制堪比皇家园林,放在当时已是价值连城,可在张伯驹眼里,一座宅子远比不上一幅能见证中国山水画起源的古画重要。 更让人动容的是,1941年他被匪徒绑架,绑匪索要300万赎金,扬言不给钱就撕票,他却在魔窟里硬撑了八个月,只撂下一句话:“宁死魔窟,决不许变卖家藏”。在他心里,藏品的分量早就超过了自己的性命。 他对这些倾尽心血收藏的文物,从没想过要据为己有。上世纪50年代,张伯驹主动找到故宫,将陆机《平复帖》、杜牧《张好好诗》等八件国宝级文物无偿捐献,这些藏品件件都是艺术史上的孤品,《平复帖》更是现存最早的名人手迹,被称作“法帖之祖”。 后来他又把宋杨婕妤《百花图卷》等三十余件珍贵藏品捐给吉林省博物馆,连自己晚年唯一的精神慰藉都尽数送出。有人问他为何把价值连城的藏品拱手让人,他只淡淡说,这些东西本就该是国家的,自己不过是暂时保管,能让它们“永存吾土,流传有序”,就够了。 这份“暂为保管”的心态,戳破了很多人对收藏的功利认知。不少人收藏文物是为了升值牟利,可张伯驹却反其道而行,为了收藏散尽家财,为了捐宝掏空家底。 他晚年的生活过得清贫,住在简陋的房子里,衣着朴素得像普通老人,可谈起那些捐献的文物,眼里总带着光。他从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这些珍宝的主人,只在乎这些承载着中华文脉的物件,能不能安安稳稳留在故土上,被后人看见、被后人读懂。 故宫收到他的捐献后,曾想按规定给他一笔奖金,张伯驹直接拒绝了。他说自己捐东西不是为了钱,要是为了牟利,当初就不会花那么大代价去收藏。 这份纯粹,在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显得格外珍贵。他的捐献,也不止是给博物馆添了几件藏品,更是给后世留下了研究中国书画史的关键物证,让那些散落在民间的文脉,重新汇聚成了看得见的传承。 1982年2月26日,张伯驹走完了85年的人生。他的追悼会上,一副挽联概括了他的一生:“爱国家、爱民族,费尽心血一生为文化,不惜身家性命”。 他没有给家人留下值钱的遗产,却给整个民族留下了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文化财富。那些他捐献的文物,如今仍在故宫的展柜里静静陈列,每一件都在诉说着一位老人用一生守护文脉的故事。 真正的收藏大家,从不是藏品的占有者,而是文化的守护者。张伯驹用一生践行的,是刻在骨子里的家国大义,这份超越个人得失的情怀,远比那些珍贵的文物更值得被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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