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由上海发起,全国仿效的垃圾分类,现在为什么没人搞了? 其实这本是个理工科的技术问题,却偏偏用人文社会的方法去处理,后来搞不下去是正常的。 顺便提一下,生化环材里面有一个被大家常常忽略的“环”,它是纯粹的理工科,过去人们总是在炒作“垃圾围城”,而现在却出现了垃圾不够用的局面,这正反映了技术发展的速度惊人,而社会学科在认知上却没能跟上。 (阅读前请点个赞,点个关注,主页有更多你喜欢看的内容) 当年垃圾分类推行得无比热闹,上海2.1万个投放点改造,志愿者守在桶边挨个指导,城管执法检查15万余次,罚款近万起,小区里海报贴满墙、喇叭天天喊。 结果居民早起赶时间分类,转头垃圾车就混装混运,辛辛苦苦分好的厨余垃圾和干垃圾又搅在一起。 更可笑的是,很多地方只学了“前端分类”的皮毛,中端收运没专用车,末端处理没配套设施,厨余垃圾没地方消化,最后还不是填埋焚烧,完全违背了分类的初衷。 这种靠行政命令硬推、靠居民自觉维系的模式,根本没有长效性,等宣传劲头一过、志愿者一撤,大家自然就懒得分了,毕竟没人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无用功。 这就是典型的用人文手段解决技术问题,以为靠教育、罚款就能改变行为,却忘了垃圾处理的核心是全链条的技术支撑,从投放、收运到处理,每个环节都得靠技术兜底,而不是靠人的道德自觉。 更打脸的是,就在大家还纠结“要不要分类”的时候,垃圾处理技术早就突飞猛进,直接把“垃圾围城”变成了“垃圾不够烧”。 2005年全国才67座垃圾焚烧厂,到2023年已经飙到1010座,焚烧占比从9.8%冲到82.5%,填埋场占比只剩7.5%,处理能力直接拉满。 可技术跑得太快,社会认知和规划却没跟上,全国垃圾焚烧厂平均产能利用率才60%,一半时间都在闲置,广州得挖十几年前的陈腐垃圾往焚烧厂送,浙江的焚烧厂,甚至要给垃圾车司机打电话“抢垃圾”。 这不是垃圾真的变少了,而是技术进步带来了两个关键变化:一是分类减量见效,上海可回收物和湿垃圾日分出量加起来近1.7万吨,干垃圾减少17%,可回收物回收利用率达45%。 二是处理技术升级,北京的AI智慧焚烧系统让主蒸汽稳定性拉高30%,重庆三峰御临环保日处理3000吨垃圾的厂,运营人员不到一百人,全靠智慧系统调度。 这些都是“环”科的理工科技术在发力,可当初推行垃圾分类时,却偏偏忽略了这些核心,一门心思在人文宣传上死磕,结果自然是事倍功半。 真正把垃圾分类做好的地方,靠的全是技术兜底的全链条闭环,而不是单纯的人文动员。 银川就是最好的例子,人家搞“两桶一袋”家庭模式,配置智能分类亭,投可回收物能积分换钱,居民参与率超90%。 中端有100辆专用密闭运输车,实时监控轨迹,混装混运直接追责;末端厨余垃圾靠黑水虻养殖变饲料,餐厨垃圾提炼生物柴油,资源化利用率达67.64%,无害化处理率100%。 北京西城区更直接,上了无接触智能垃圾分类箱,隔空操作、自动称重、积分变现,还能用AI监控桶站满溢,清运效率提升40%。 这些成功案例证明,垃圾分类根本不是“能不能说服人”的人文问题,而是“能不能用技术让分类更简单、更有效”的理工科问题。 居民不想分,是因为分类麻烦、没回报,技术能解决“麻烦”(智能投放)、给出“回报”(积分变现);收运混装,技术能实现“专车专运、全程追溯”;末端浪费,技术能实现“资源化利用”,这才是垃圾分类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年全国跟风搞垃圾分类,本质上是对垃圾处理的认知,停留在“靠人”的层面,却没意识到“环”科这样的理工科,早就提供了全套技术解决方案。 社会学科还在炒作“垃圾围城”的焦虑,用道德绑架让居民承担分类责任,可理工科已经把垃圾变成了资源,把焚烧厂建到了产能过剩。 这种认知差距,导致政策设计从一开始就跑偏了:只盯着前端居民分类,却忽略了中端收运和末端处理的技术配套,结果就是居民的热情被消耗,政策自然难以为继。 现在回头看,垃圾分类不是搞不下去,而是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这也给我们提了个醒,很多社会问题的解决,根源不在道德说教,而在技术创新和方法升级。 尊重理工科的规律,用技术手段打通全链条,比喊一万句口号、罚一千次款都管用,这才是垃圾分类本该有的样子。 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