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想跟妻子亲热,妻子说累,丈夫开玩笑:“我有驾照!”“不行!”“有结婚证!”“也不行!”丈夫气的穿衣服要走,妻子忙拦:“你去哪?”丈夫手还停在棉袄拉链上,扭头瞥她一眼:“还能去哪,楼下便利店买瓶水,再绕小区走两圈。” 客厅的灯是暖黄的,刚拖过的地板还带着点消毒水的凉味,妻子陷在沙发里,后背抵着靠垫,连抬手拢头发的力气都省了。 丈夫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着,带着沐浴露的薄荷香,凑过去想抱她,被她偏头躲开。 “累。”妻子的声音从臂弯里闷闷传出来,像团揉皱的棉花。 丈夫笑,捏她的耳垂:“我有驾照!” 妻子拍开他的手,声音软塌塌的:“不行!” “有结婚证!”他把红本本的梗又拎出来,以前每次这么说她都会笑,今天却只换来更干脆的拒绝:“也不行!” 丈夫脸上的笑淡下去,转身去衣架拿棉袄,动作有点重,衣架晃了晃,发出吱呀一声。 妻子忙从沙发上弹起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刺啦声:“你去哪?” 丈夫手还停在棉袄拉链上,指节因为用力捏着拉头泛白,扭头瞥她一眼,睫毛上还沾着点没擦掉的笑意——那点气性,更像被戳破的气球,嘶嘶漏着日常的温吞。 “还能去哪,楼下便利店买瓶水,再绕小区走两圈。” 其实他哪是真生气,不过是被“累”字堵了一下,那点想亲近的心思像被按进水里的海绵,闷得慌;妻子也未必是真拒绝,只是腰背酸得直不起来,连敷衍的笑都扯不动——成年人的亲密,总被这些细碎的疲惫拆成一截一截的。 她今天加班到八点,回来还洗了堆积三天的衣服,晾在阳台的衬衫还滴着水,滴答,滴答,敲在盆里,像在数她没说出口的累;他呢,白天跑了三个工地,脚底磨出的水泡在袜子里硌着,却还是想在睡前跟她说说话,哪怕只是闹闹她——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靠近,越不会说软话。 他最终还是没穿上棉袄,被妻子拉着坐回沙发,她把脚搭在他腿上,没说话,只是轻轻晃了晃。 后来他常说,那晚绕小区走的两圈,比任何时候都明白,婚姻里哪有那么多“必须”,不过是你累了我等你喘口气,我闷了你来拉我一把。 下次她再说累,他就不闹了,只是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听她絮絮叨叨说今天哪个同事又甩锅,哪个客户难缠,直到她声音越来越小,呼吸匀了,再轻轻抱她回卧室。 客厅的灯还亮着,暖黄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像给这日常的小摩擦,盖了个温柔的章。
丈夫想跟妻子亲热,妻子说累,丈夫开玩笑:“我有驾照!”“不行!”“有结婚证!”“
奇幻葡萄
2025-12-25 17: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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