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某团长深夜奇痒难耐,脱下军装让警卫员架在火上烘烤驱虫,谁知没过多久,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飘来,警卫员慌忙查看,眼前一幕竟吓得他一屁股瘫坐在地! 那是1943年的冀中敌后根据地,连续半个月的阴雨让山林里的蚊虫疯长,八路军战士们的军装常年泡在汗水和雨水里,早已成了虱子、跳蚤的“安乐窝”。这位团长名叫赵崇德,刚带着部队打完一场伏击战,连夜转移到深山里的破庙休整,浑身的皮肉被叮咬得布满红疹子,深夜里痒得实在熬不住,才喊来警卫员小李帮忙。 “把军装架在火塘边烤烤,把那些孽障都烧死!”赵崇德咬着牙扒下满是补丁的粗布军装,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领口袖口磨得发亮。小李赶紧找来两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把军装撑开架在火塘上方,火苗跳动着舔舐着布料,很快就冒出淡淡的水汽,夹杂着泥土和汗液的味道。 赵崇德靠在墙角揉着发痒的胳膊,连日作战的疲惫让他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小李守在火边,时不时拨动一下树枝,生怕火苗烧到军装。可没过一刻钟,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突然钻进鼻孔,比烤红薯糊了的味道更浓烈,带着点腥气。 “坏了!”小李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凑近查看。火塘边的军装下摆已经被火苗燎到,正冒着黑烟,可真正让他魂飞魄散的,是军装内侧渗出来的东西——原本被布料遮住的地方,竟凝结着一片片暗褐色的硬块,被火一烤,正慢慢融化,顺着布料往下滴,那焦糊味正是从这里来的! 小李伸手一摸,那些硬块冰凉坚硬,边缘还带着尖锐的棱角,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凝固的血块和嵌在布料里的弹片!他猛地抬头看向赵崇德,只见团长的后背贴着墙角,衬衫上隐隐透着深色的印记,可他刚才扒军装时,竟没喊过一声疼。 “团长!您……您后背受伤了?”小李的声音都在发抖,瘫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赵崇德被惊醒,揉了揉眼睛看向火边,看到军装被烤焦的痕迹和那些融化的血块,才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没事,伏击战时被弹片划了下,忙着追击敌人,没顾上处理。” 小李这才注意到,团长的后背衬衫已经和皮肉粘在了一起,暗褐色的血迹透过布料渗出来,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肿。他爬起来就想去拿急救包,却被赵崇德一把拉住:“别折腾了,这点伤算啥?咱们队伍里哪个战士身上没几道疤?” 原来,在半个月前的伏击战中,赵崇德为了掩护战友炸毁敌人的运输车队,后背被日军的流弹划伤,弹片嵌进了皮肉里。当时战况紧急,他只是随便用布条缠了缠,就带着部队继续作战,后来转移时连日奔波,伤口反复撕裂结痂,血和汗水混在一起,竟和军装粘成了一团,连他自己都快忘了这茬。 小李眼圈一红,哽咽着说:“团长,您咋不早说?这弹片不取出来会发炎的!”他赶紧解开急救包,里面只有少量的碘酒和纱布,连把像样的镊子都没有。赵崇德咬着一根木棍,让小李用刺刀在火上烤了烤消毒,硬生生把嵌在皮肉里的弹片挑了出来,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干草。 整个过程中,赵崇德没哼过一声,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把眉毛都浸湿了,直到小李用纱布缠好伤口,他才长舒一口气,笑着说:“这下好了,不光虫子被烧死了,还顺带取了块‘铁疙瘩’。”可小李知道,那道伤口足足有三寸长,深可见骨,团长是硬生生忍着疼,带着伤指挥部队打了半个月的仗。 这件事很快在部队里传开了,战士们看着团长背上的绷带,一个个红了眼眶。有人想起,每次行军时,团长总说自己后背发痒,让战士们帮忙捶捶,其实是伤口疼得忍不住;有人回忆起,伏击战后团长拒绝了炊事班特意做的稀粥,说自己不饿,其实是伤口发炎发烧,根本吃不下东西。 在那个物资匮乏、战火纷飞的年代,八路军战士们就是这样靠着顽强的意志坚持着。没有药品,就用草药敷伤口;没有干净的军装,就用火烤驱虫;没有充足的粮食,就挖野菜、啃树皮。他们身上的伤疤,是保家卫国的勋章;他们咬牙坚持的身影,是撑起民族希望的脊梁。 赵崇德团长的事迹,后来被收录进了冀中根据地的抗战史料中。那些被火烤出来的弹片和焦糊的军装碎片,成了那段艰苦岁月的见证。它让我们明白,今天的和平生活从来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无数像赵崇德这样的革命先烈,用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拼出来的。他们忍着伤痛坚守阵地,顶着饥饿抗击敌人,只为给后人换来一个没有战乱、没有压迫的新中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