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26岁的周荣鹤把62岁的蒋梅英搂在怀中强吻,无论蒋梅英费力挣扎,但都无济于事,9年后,周荣鹤仍对她念念不忘,趁着深夜闯入了蒋梅英家中 弄堂里的梧桐树影晃了晃,蝉鸣声裹着暑气钻进门缝。蒋梅英的鬓角沁出细汗,她用力推着周荣鹤的胸膛,那双手年轻又有劲,像铁钳一样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唇上的触感粗粝又蛮横,她猛地偏头,狠狠咬了对方的嘴角,周荣鹤吃痛松开手,捂着嘴瞪着她,眼神里有惊怒,更有藏不住的痴迷。 蒋梅英喘着气,理了理皱巴巴的的确良衬衫,抬手擦了擦嘴唇。她62岁了,眼角的皱纹藏不住岁月的痕迹,可眉眼间那股清丽劲儿,还留着当年“上海十大美女”的影子。民国时期的百乐门里,她是舞池里的焦点,多少富家子弟捧着玫瑰追她,她最后选了个老实的生意人,安安稳稳过了半辈子。 丈夫去世后,她就独居在这条老弄堂里,养花,看书,偶尔和老邻居聊聊天,日子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周荣鹤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偶尔来查户口,见过她几次,每次都盯着她的脸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小36岁的年轻人,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蒋梅英指着门,声音发颤:“你出去!以后别再来了!”周荣鹤摸了摸流血的嘴角,没说话,眼神阴沉沉的,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门。蒋梅英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眼泪掉了下来。她没报警,那个年代,这种事传出去,别人不会怪年轻人耍流氓,只会说她一把年纪还招惹是非。她咬着牙,把这件事咽进了肚子里,以为日子会慢慢回到正轨,以为那个年轻人会知难而退。 她猜错了。这一吻,像一颗种子,在周荣鹤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疯长成了参天大树。 接下来的9年,周荣鹤没再明目张胆地找过她,可蒋梅英知道,他没放过自己。她买菜的时候,会看见街角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她晾衣服的时候,会听见巷子里传来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她晚上关灯睡觉,总觉得窗外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搬过一次家,换了个弄堂住,没过多久,那个身影又出现了。周荣鹤的职位升了,从普通民警变成了派出所的干部,手里有了点权力,行事也越发肆无忌惮。他心里憋着一股执念,他觉得蒋梅英当年的拒绝是欲擒故纵,觉得这么美的女人,就该属于自己。 1983年的深夜,上海下着小雨,弄堂里的路灯昏黄,雨水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蒋梅英睡得正熟,突然听见“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她猛地坐起来,打开台灯,看见周荣鹤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眼神里的痴迷快要溢出来。他已经35岁了,脸上多了些沧桑,可看她的眼神,和9年前一模一样。 “蒋阿姨,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周荣鹤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沙哑。 蒋梅英吓得浑身发抖,她抓起床头的拐杖,指着他:“你滚出去!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周荣鹤笑了,笑得很猖狂,“你报啊!你说我深夜闯入民宅,还是说我9年前强吻你?你觉得别人信谁?” 蒋梅英气得浑身打颤,她知道周荣鹤的意思。他是干部,她是无依无靠的老太太,真闹起来,吃亏的是自己。可她不甘心,她一辈子清清白白,凭什么要被这个疯子纠缠?她举起拐杖,朝着周荣鹤打过去。 周荣鹤轻易地夺过拐杖,扔在地上。他扑上去,死死抱住蒋梅英,嘴里念叨着:“跟我好吧,我会对你好的……” 蒋梅英拼命挣扎,她喊着“救命”,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微弱。周荣鹤怕她吵醒邻居,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蒋梅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手在乱抓,抓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周荣鹤的脑袋砸了过去。 “咚”的一声,烟灰缸碎了。周荣鹤的额头流出血来,他彻底疯了。他掐住蒋梅英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蒋梅英的眼睛越睁越大,她看着周荣鹤那张扭曲的脸,看着窗外的雨,慢慢失去了呼吸。 天快亮的时候,周荣鹤离开了蒋梅英的家。他清理了现场,把破碎的烟灰缸捡起来,扔进了河里。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没人会发现这个秘密。可他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蒋梅英的邻居发现她好几天没出门,报了警。警察上门的时候,看见蒋梅英躺在地上,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经过调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周荣鹤。他被捕的时候,还在念叨着蒋梅英的名字,眼神里依旧是那种偏执的痴迷。 1985年,周荣鹤被判处死刑。行刑的那天,他看着远处的上海城,嘴里喃喃自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许是在后悔,或许是在执念。 蒋梅英的葬礼很简单,老邻居们来了,捧着她生前喜欢的白玉兰。她的照片摆在灵堂中央,照片上的她,穿着旗袍,眉眼温柔,笑得端庄。那个曾经惊艳了旧上海的美人,最终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告别了这个世界。 美貌从来不是原罪,偏执的欲望才是。周荣鹤的一念之差,毁了两个人的人生。这场跨越了9年的荒唐执念,最终以血和泪收场,留在了老上海的弄堂深处,成了一段让人唏嘘的警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叹众生不肯回头
琼瑶留下了一地的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