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日本将20万日本慰安妇遗弃在东北,后来至少有11万人嫁给了当地老百姓。1932年,日本给在日本妇女“洗脑”,让她们加入国防妇人会成为慰安妇,为日本在抗战时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千代子的名字,刻在她随身带的那个褪色布袋上,布袋里装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她梳着齐耳短发,笑容腼腆。 1932年,她刚满十六岁,家门口的征兵站挂着“国防妇人会,报国尽忠魂”的横幅,穿着军装的宣传员一遍遍喊着,加入组织就是为天皇效力,就是为大日本帝国的荣光添砖加瓦。那时候的千代子,和无数日本乡村少女一样,没读过几天书,脑子里塞满了“忠君报国”的念头,她瞒着父母报了名,跟着队伍登上了开往中国东北的船。 她以为自己是去做战地服务,是去给前线士兵缝补衣裳、端茶送水,直到被送进那个围着铁丝网的院子,她才知道,所谓的“国防妇人会”,不过是把她们变成慰安妇的遮羞布。 东北的冬天冷得钻心,千代子和其他十几个女孩挤在一间漏风的木板房里,每天要面对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日本士兵。她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稍有不从就会被打骂。 有个叫美智子的女孩,因为反抗被活活打死,尸体被拖出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千代子不敢哭,不敢反抗,她只能把全家福紧紧揣在怀里,夜里偷偷拿出来看,想着父母会不会在等她回家。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她过了整整十三年。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的消息传来时,院子里的女孩们没有欢呼,只有沉默。她们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可等来的不是撤退的船票,而是日本军队的彻底抛弃。那些曾经对她们呼来喝去的军官,收拾好金银细软,带着士兵匆匆登船,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她们被丢在东北的街头,身无分文,语言不通,连一件御寒的衣服都没有。当地人看着这些穿着破旧和服的日本女人,眼神复杂。有人骂她们是侵略者的帮凶,有人朝她们扔石头,也有人看着她们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 千代子饿了三天,晕倒在村口的磨盘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土炕上,一个穿着粗布棉袄的老汉正端着一碗热粥看着她。老汉姓李,是个光棍,一辈子没娶过媳妇,他听不懂千代子的话,千代子也听不懂他的方言,两人只能靠比划交流。李老汉给她找了件干净的棉袄,让她帮忙喂猪、劈柴,千代子就这样留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千代子慢慢学会了东北话,学会了做酸菜、贴饼子,学会了顶着寒风去地里捡土豆。李老汉话不多,却总把最好的粮食留给她,冬天会把炕烧得暖暖的,夏天会给她摘院子里的杏。两年后,村里人撮合他们成了亲,婚礼很简单,只有一桌粗茶淡饭,千代子却哭得稀里哗啦。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回不了日本了,那个写着“千代子”的布袋,被她藏在了炕洞里,她不敢再看,怕一看就忍不住想家。婚后第三年,她生了个儿子,李老汉给孩子取名叫“念安”,希望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 和千代子一样嫁给当地百姓的日本女人,还有很多。她们散落 在东北的各个村落,有的嫁给了农民,有的嫁给了手艺人,有的嫁给了退伍老兵。她们不敢提自己的过去,不敢说自己是日本人,只能把往事埋在心底。 有人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婆家嫌弃,有人因为口音被村里人排挤,也有人靠着勤劳和善良,慢慢赢得了大家的认可。她们中的大多数人,再也没有见过日本的亲人,只能在夜里,对着月亮偷偷念叨几句家乡话。 这些女人,是日本军国主义的直接受害者。1932年的那场洗脑,毁掉了她们的青春,把她们变成了战争的工具。日本战败后,又把她们当成累赘一样遗弃,没有任何补偿,没有任何道歉。 她们在东北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嫁给了曾经的“敌国”百姓,不是因为忘记了伤痛,而是因为活下去,是当时唯一的选择。她们的孩子,说着东北话,吃着东北菜,身上流着两个民族的血,这些孩子长大后,有的知道母亲的身世,有的不知道,母亲们把秘密带进了坟墓。 直到晚年,千代子才敢把那个布袋从炕洞里拿出来,她把全家福递给已经长大成人的念安,告诉他,这是外婆和外公,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念安看着照片上的年轻女孩,问母亲:“你想家吗?”千代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指着窗外的田野,指着院子里的杏树,说:“这里,也是家。” 历史不该被遗忘,这些被遗弃的日本慰安妇,她们的命运是战争创伤的鲜活见证。日本军国主义不仅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也把本国的女性推向了深渊。 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被欺骗、被伤害、被遗弃,最后在异国他乡,用一生的时间,抚平战争留下的伤疤。和平从来不是凭空而来的,它需要我们铭记历史,需要我们警惕那些鼓吹战争、煽动仇恨的声音。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