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纪上半叶，战争几乎是近代史的全部。 邓演达这个名字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了。 1924年黄埔军校刚建校时，他是教练部副主任，蒋介石是校长。 两人办公室就隔三间房，每天早上都能在操场碰见。 后来中山舰事件爆发，邓演达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拍了桌子：校长这是把革命当私产！ 1930年邓演达在上海成立第三党，纲领里白纸黑字写着推翻蒋介石独裁。 中统档案里记载，他曾秘密联络杨虎城，计划在西北起兵。 可惜陈敬斋拿了二十万悬赏金叛变，1931年深秋的南京，紫金山下的枪声连宋美龄都惊动了，她冲到蒋介石办公室拍桌子：你杀了他，会后悔的！ 蒋介石确实研究过毛主席的文章。 白崇禧回忆录里写过，1938年在武汉军委会，他亲眼看见蒋介石案头摆着三本《论持久战》，书页边缘全是红铅笔批注。 有次将领汇报战况，蒋介石突然打断：共军那套'农村包围城市'，你们真看懂了？ 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两份档案的对比。 邓演达1927年的电报里说革命要靠工农，毛主席同期的文章里也写着类似观点。 但邓演达始终想在国民党框架内改革，而毛主席直接带着队伍上了井冈山。 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差之毫厘的选择，会通向完全不同的结局。 现在去南京紫金山，还能找到当年处决邓演达的那片松林。 而延安窑洞的煤油灯复制品，正摆在国家博物馆里。 一个用生命坚持了理想，一个用智慧改变了中国。 蒋介石当年眼中的替代者，最终都以自己的方式刻进了历史。
